他想到了一个成语。
色令智昏。
乔书手指按了按太阳穴,他也不想来的,但是他再不来,徐家老爷子恐怕都要亲自来敲门了。
他敲门的意思,也就是提醒夏总悠着点,最好能速战速决,实在不行忍一忍。
祁薇听到敲门声,吓得咬着夏景言的手臂,一点声音都不敢出,眼泪汪汪的看着他,只求他快点放过她。
夏景言轻笑,把人放平在沙发上,扯过旁边的西装外套盖在她身上,
“什么事儿?”男人的声音哑的不行,嗓子和口腔都是干燥的,忍不住干咳了两声。
乔书在外面翻了个白眼,夏总居然问他什么事儿。
他咬着牙,低声说:“夏总,宴会已经开始了,老总们都在等您呢。”
“知道了。”
乔书在门口等了大约四五分钟,门终于开了。
夏景言打开门,黑色衬衫,黑色西裤,板板正正。前面的头发有点湿润,一缕头发不羁地垂落下来,悬在他的眉宇之间,脸上的慾色还没散去,有一种衣冠禽兽的味道。
乔书眼睛往门里瞟了一眼,夏景言撑着门挡住,
“看什么?”
乔书心里叫苦,忙不迭道:“我什么也没看见。”
夏景言给了他一记眼刀,把门带上,抬腿往宴会厅走去。
乔书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跟在夏景言身后。
刚刚肾上腺素飙升的时候还没察觉,现在平静下来,祁薇才意识到自己嗓音干的要命,仿佛要冒烟。
沙发前的矮桌上,放着一个玻璃杯是,夏景言离开前特地给她倒得温水。
祁薇拥着夏景言的西装外套挡在胸前,坐起身子,光着脚踩在地毯上,伸手去够玻璃杯。
她喝了一大口,温润的液体滑过喉咙,舒服了不少。
她余光瞥见堆在地上的衣服,皱了皱眉。
这个男人温柔的时候,是真的很温柔,胡闹起来,也是真胡闹。
有点不分场合了。
沙发旁边的架子上挂着一排新裙子,祁薇突然笑了一下,这男人就是有预谋的,早就把她需要的东西准备好了。
夏景言本来是要等她换好衣服带着她一起出去的,但是祁薇怕外面的人等的太着急,硬是把他赶了出去。
她的脸埋在西装外套里嗅了嗅,男人身上独有的香气随之飘来。
祁薇找了一件酒红色的丝绒旗袍换上,然后走到窗前,轻轻推开窗户,冰凉的空气迎面扑来,吹散了屋内的斐靡气息。
她找来造型师,重新帮她做发型。
造型师带着助理进来,祁薇坐在化妆镜前。她从镜子中看着祁薇的脸,五官精致漂亮,但是跟早上又有些不太一样。
气色更加红润,白皙细嫩的皮肤透着淡淡的粉,神态轻松舒展,一看就是发生了什么好事,
她说:“夏太太,夏总真是爱惨了你,刚才求婚的时候,我都感动的哭了。”
祁薇笑了笑,她也说不出什么谦虚的话来。夏景言对她的确没什么可挑剔的,而且这么声势浩大的求婚,也是她没想到的。
“你以后也会遇见的。”
造型师眉开眼笑,“希望吧。”
造型师对祁薇的印象很好,性格随和,说话温温柔柔的,一看就是被爱滋养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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