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祥从四分五裂的马车上走来,还好是谢淮之的马车,她不心疼。
“上!”还没有倒地的几人冲着谢淮之和吉祥奔来,谢淮之正在制服一人,看到吉祥被围在人群里,怒不可遏。
森冷一笑,狠狠扔出一把刀,朝一人后心扎去,一刀穿心,即刻毙命。
他上前拔出刀,血液喷溅,猩红的血色遮住了他的眼,突然间,他朝另一人手臂砍去,只一刀,便可看见森森白骨。
“谢淮之,住手!”吉祥见他入魔,急忙喝住,用大锤锤断了两人的腿,径直走到谢淮之跟前,“我们的人来了,留活口!”
马蹄声纷至沓来,是刚才被口哨招过来的人。
马三哥和其余几人捂着手臂、胸口靠近吉祥。
六人虽有受伤,却无甚大事。
倒是对面,十二个人,除了被吉祥踩在脚下的一人,能站起来的已经不多,有敲晕的、砍死的。
“你们—”砍柴老者颤颤巍巍站起来,挥刀还想挣扎,却被赶来的人牵制住,按在地上,与黄土亲密接触。
“小心—”谢淮之眼见有人蠕动了下嘴巴,自觉不好。
“砰—”吉祥心急,大锤脱手而出,正中面门。
这下好了,他们何止嘴巴动不了,人可能也动不了。
按住砍柴老者的几人嘴角抽了抽,讪讪往后退了几步,还好,差点就被误伤了。
吉祥带着马三哥几人回了县城治疗。
谢淮之带着这伙人去了县衙,击鼓鸣冤,把事情闹得越大越好。
无论阴谋阳谋,摆在明面上,那些所谓谋划和盘算都成了空。
老乔和小六现在已经很有审理犯人的经验了,有十一个人嘴巴硬的很,牙齿都敲光了愣是一句话没说。
但是,就是有那么一个贼眉鼠眼的的人生怕那杀威棍打到身上来,老虎凳还没上,就把话给说完了。
“我是郑家公子郑秋衡的小厮冯二,郑公子眼红县主的酿酒方子,想要捉了县主,要挟她的家人拿到想要的东西。这些人是襄州郑家的人,具体什么人我不知道,但是很能打,打人很疼,杀人也特别狠!”
他说的飞快,生怕别人堵住他的嘴不让说似的。
他也知道自己主子是没打听清楚消息,不知道过个年人家已经成了无法被轻易拿捏的县主了,本想着劝大家稍安勿躁,把消息带回襄州再做决定。
可是这群杀手认死理,家主令一出,说杀、说绑,那是没得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