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还没反应过来,全家都处于一种慌张的状态。
李志生当晚醒来的时候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得知自己多了个姨娘也满脸无所谓,只要自己要的女人还没有得不到的呢。
只是到了半夜,来了兴致,想拉着秋雨翻云覆雨一番才发现,遭了!
无法人道了。
“娘啊—奶奶啊—孙子不行了—”深夜里,李宅传出了惨无人道的嚎叫声。
李府里整夜是灯火通明,来来回回不知道换了多少大夫,门槛都要踩平了都没解决问题。
李民心力交瘁,除了付治疗的费用还要付封口的费用,花钱不说,实在是耗费精力啊。
李志生的老祖母最疼这个读书不错还嘴甜的嫡孙子,了解了缘由以后也不敢贸然去找吉祥,只得在家里哭,痛骂李民和李夫人没事找事,让她孙子受罪。
李志生自己对吉祥的那一丁点好感也完全转变为恨意,势要把这小贱人按在身下蹂躏不可。
但此刻吉祥不在眼前,他能出气的只有怂恿他对付谢淮之和吉祥的始作俑者秋雨。
秋雨不过过了三四天风光日子,就被打得牙齿脱落,鼻青脸肿,被关在柴房里,与老鼠和蟑螂为伍。
“怎么办?肯定是那邻家姑娘捣的鬼!”李夫人懊恼不已,早知道招惹她做什么?
“她要是真的撒了药粉,就是她下的毒,我们就去报官!”李老夫人一拍桌子,“让县令打她,打到交出解药为止。”
“娘,您别糊涂。这个县令可是站在林吉祥那边的!就算把她告上官府,说不定定不了罪,还说我们诬告她呢。”他清楚地知道自己这两年屡次违抗梅县令下的布告,惹恼了他,估计梅县令这会正愁着要怎么治自己呢。
“那怎么办?就让志生一辈子不能...不能生孩子?他可是我们李家的长子嫡孙啊!”李老夫人不停地用帕子拭泪,“不如我们服软,去求求她,你们做了什么错事,全部认错!先把志生治好了再说。”
三人同时冷静了下来,目前好像也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李民想起吉祥看他的那一眼还是觉得遍体生寒,她怎么有种洞悉一切的感觉。
难道自己设计她给自己的儿子做妾,然后威胁她家人交出酿酒方子的事情被人泄露出去了。
不可能啊,当时只有自己和儿子两人啊。
若真的是她自己猜到的,那未免太恐怖了些!
李夫人见李民久久不答话,哼了一声:“你不去服软我去!我的儿子我心疼!”
一夜没睡,李夫人第二天直达林府。
林府里,吉祥难得地起了个大早,她知道有人来找她。
家里只有门口有个看门的大爷,还有厨房里做菜的婆子,没有多余的人。
只有吉祥坐在门前的亭子,喝着茶,等着人。
“小姐,李夫人求见。”看门大爷一瘸一拐走进来禀报道,“手上提着礼品,脸色略带焦急。”
“让她进来吧。”吉祥回道,“上次我师父给你做的拐杖你要用,省点力气才好。”
看门的大爷微微弯腰应是,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