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你先好好休息。”吉祥让林春武带着人先走,然后搬起后院的石桌子,让厨房里的人出来以后,把厨房砸了个稀巴烂。
回到醉春风的楼里,看到衙役们正带着打架的那些壮汉往外走,吉祥随手抄起几个桌子往没人的地方砸去,好好的一栋楼,到处都是破口。
老鸨一边哭一边骂,看清是吉祥动的手以后,马上就闭嘴了。
吉祥回到隔壁的福生馆,把吉春仁等人一起送到县衙。
吉祥捏着福娘子的下巴,硬生生把她疼醒:“说,关于黑虎山你知道多少?”
“我不知道。”
“你最好是真的不知道。”吉祥捏着她的脸手指泛白,福娘子只觉得自己的脸好像被分成了上下两部分,下巴合不上了。
“噶—”这下下巴是真的脱臼了。
“完蛋喽,你没机会说咯。让我来看看,谁来说呢?”吉祥看着底下有些清醒的打手,脸上浮现着恐怖的微笑。
“我、我给黑虎山送过孩子,我知道路怎么走。”一个右脸带疤的男人缩着肩膀发声,“我可以带路。”
梅县令突然插了一句:“上回你从街上抓到的那几个也是黑虎山的,要不要一起问问?”
“哦?”吉祥想了下,好像是打晕了几个人,“若是您不介意,让我来审审也可以。”
吉祥看那女人嘴硬也懒得问,剩下的人都是在店里的打手,知道的肯定没有山寨里的人知道的多。
老乔带着她到了牢里,那三人正叼着稻草,吊儿郎当的坐着。
看到是吉祥来了,不自觉就坐直了。
“各位好久不见,今日来找三位是有点事情要打听。你们把关于黑虎山的事情全都给我说一遍,说不清楚,我就要把你们吊起来打,知道吗?”
“这是牢里,你不能动用私刑。”三人不约而同地看向老乔。
老乔摸了摸鼻子,假装什么都没听到,转过身去。
吉祥拿出一根银针:“你们本来就已经活罪难逃,难道还等着有人劫狱?嘬嘬嘬,那就要看是你们先疼死还是劫狱的人先来了。”
她看准其中一个明显是领导地位的人,把银针扎在了他脖子的一个穴道上。
那人想伸手拔下来,却被吉祥按住肩膀,把胳膊扯脱臼了。
“别乱动,有意思的还在后头!”她又抽出两根针,就扎在他的背部。
那男子面朝地面砸下去,疼得直打滚。
她从两个直冒冷汗的人挑挑眉:“反正也出不去了,我劝你们还是少吃点苦头算了。”
她手又伸向银针,脸上挂着神秘的笑容,像是想到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别别别!我说。”其中一个比较弱小的男子缓缓出声,他看了下两人的眼色,挪到了一旁。
“说可以,知道胡说的下场吗?”吉祥扯了扯嘴角,“胡说的话就把你做人皮灯笼哦,在你的头上悄悄划一个口子,把水银灌进去,等啊等,等到水银渗透,你的皮就很自然地脱下来了,是不是很有意思?那时候你如果幸运的话,还可以看到自己的皮展现在自己面前,一阵风从你身上吹过,就像是千把、万把钢刀在划破身体,痛不欲生,比凌迟更痛,想不想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