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祥睡了个舒服才起床,吃完粥以后还在好奇为什么总是阿奶煮饭,娘却不动手。
直到她娘砍完竹子回来,给大家做了顿午饭,吉祥才知道缘由。
都是煮粥,为什么阿奶煮的粥绵密味浓,梁余芳煮的粥就有一股子土味,而且都已经是粥了,米怎么还夹生?!
她苦着脸,秉承着不浪费粮食的原则喝下了一整碗粥。
暗暗发誓,她娘再也不允许进厨房了。
梁余芳也知道自己这手艺不太行,一面喝粥一边用眼睛偷瞄家里人的举动,看到没人摔碗而去,才放下心来。
这几个碗是借的,摔坏了可没得赔啊。
午后,梁余芳就把竹子劈开,削薄,好像要变电什么。
吉祥想着自己都穿了应该不至于什么都没有吧。
于是就回了房间。
在脑海里迅速过了一遍自己看过的电视剧,看着走马灯般的画面,心中有主意了。
她缓缓闭上眼睛,在心中默念:“进空间!”
一睁眼!
豁—
啥也没有。
还是那四四方方的破木桌子。
还是那家徒四壁的破草房子。
连瘸了腿的凳子都不带变的。
?
不至于吧?
她又闭上眼:“哈喽,系统,有人在吗?”
等了好一会。
静悄悄...
没有回应。
无论牛鬼蛇神,小孩声,电流声,愣是什么都没有。
屋里唯一的声响就是她肚子发出的咕噜声。
能这么点儿背?
“难道是我没有触发?”
吉祥麻溜地从床上滑下去,出去找了片芦苇把自己的手划拉开了个小口子。
手指上冒出点血来。
涂哪呢?
“娘,我身上有什么胎记吗?”
“没啊,小姑娘家家的,要那玩意儿做什么?”
“没,我就是看人家有,格外不同,没有就算了。”
她语气中的失望让她娘的眼皮跳了跳。
这倒霉孩子......
梁余芳懒得管她,埋头继续劈竹子。
而吉祥眼瞅着自己伤口马上就愈合了,她又捏着芦苇划了一下。
痛得龇牙咧嘴的。
自己来的时候啥也没有,家里除了吉智以外也没有这么珍贵的东西了。
没玉佩。
没香囊。
连寺庙给的香牌都没有。
珍贵的吉智呆呆坐在床沿边想,看着自己病痛中醒来的姐姐举止怪异,举着根手指在家里转圈圈,跟个猴似的。
还以为跟他做游戏呢,他滑下来,跟条小尾巴似的跟着转圈。
吉祥捣鼓了一个多时辰,毫无动静。
这才泄气地坐在床上,双手托腮,幽怨地叹气。
老天爷真不够意思,把自己弄来了,还什么都不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