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那边还有开荒的打算,还有计划养殖,种蔬菜,种粮食,你们呢就当过去散散心,换换环境也不错。”
“要种地?”
简单一愣,这是重点吗?
“啊,是啊,做了计划,要开荒种地,毕竟地广人稀,那么多地荒着,太可惜了,就算刚开始收成少点,也比总指着别人强。
不都说这地都是边种边养的吗?
那边都是黑土,那土好,种上几年,地养肥了,收成肯定也能越来越好啊。”
老爷子有点兴奋,
“诶,老婆子,这个行,这个行,能种地,老婆子,去吧去吧!”
“哎呦,行了行了,好好说,别晃我,晃迷糊了。”
这反应,简单不解的看向秦清淮,说错话了?
秦清淮默默的起身把人拉走,
“你们慢慢商量,我们先上去休息了。”
“诶?等会儿我还没说完话呢?”
“不用理他们,这是他们自己的交流方式。”
两个老人腿脚不方便,住楼下,楼上是兄弟几个的房间,但是秦清江和秦清泽搬出去后很少回来,也只是偶尔几个孩子回来住一晚。
这会儿,整个二楼,也只有秦清淮小两口。
拽着人熟门熟路的进了房间,门一关,灯都没开,男人二话不说的就把人按在了门板上,简单只觉身后硬邦邦的,脑子还懵着,就见男人目光紧盯着她,
“怎,怎么了?”
大脑袋缓缓靠近,简单躲闪着,但是身后是门板,让她无处可躲。
“再叫一声!”
简单满脑袋雾水,眨巴着眼睛,很是无辜,
“叫什么?”
“刚才叫的什么?”
大脑袋缓缓逼近,简单只觉得浑身发热,后背的两只大手蠢蠢欲动,脑子灵光一闪,试探着叫到,
“淮哥?”
男人心尖一颤,嗓音一绷,
“再叫一声!”
“淮哥!”
“再叫一声!”
再笨她也察觉不对了,不由得伸手推了推,娇声道,
“怎么了嘛?”
男人嗓音绷紧,低头在唇上轻啄一下,大手紧紧的箍着肩膀,忍着某处熟悉的悸动,
“乖,再叫一声!”
意乱情迷,哪还有什么理智了,简单小脸红扑扑的,眼神迷离的仰着头,白嫩的脖子就在大灰狼的眼皮底下,一副任君采撷的乖巧,
“淮哥!”
轻轻柔柔,尾音婉转,和平时的干脆爽朗完全不同,勾着男人的心尖一颤一颤的痒痒,忍不住低头狠狠的亲上一会儿,
“淮哥,”
“嗯?再叫一声!”
“淮,淮哥,淮哥,”
凶猛,热烈,狂野,丝毫没有平时的温雅。
虽然已经不算是新婚,做这种事,之前都是中规中矩的,突然间的放肆出格,男人突然的强势,甚至带着一丝邪肆不羁,简单也还是有些害羞不自在,尤其是这一墙之隔,就是刚见面的公婆,心里又惊又恼,虽然也有一丝隐隐的兴奋,
“你别这样!”
软声软气的哄着,偏偏男人还轴上了,一脸坏笑,这娇娇软软的小嗓音,他咋就那么稀罕呢,
“别哪样?嗯?”
简单心里狠狠的翻了个白眼,男人啊!
大手不轻不重的拍了下,又狠狠的捏了一把,一句脏话脱口而出,
“艹!老子早晚被你玩死!”
黑暗中视线受影响,但是其他感官确实都放大了无数倍。
简单就觉得,身上到处都像是被施了魔咒般,敏感,就是敏感。
似乎男人的视线看到哪里,哪里都能感受得到,发热,发烫。
“秦清淮,”
“叫我什么?”
“我,”
简单嗓子发紧,
“淮哥,”
男人轻笑,
“乖!”
黑暗中,男人低声低气的得寸进尺,攻城略地。
虽无红烛,春色却更撩人。
这会儿天色已然露出了亮色,男人神情餍足的起身收拾清洗干净两人,才满足的拥着怀中的人儿沉沉睡去。
昏睡过去之前,简单心里就一个念头,不是说体弱吗,这特么是谁传出来的谣言?
本来打算好好的,第二天要早起,好几个打卡地要去,结果一睁眼,太阳已经老高。
简单绝望的捂着脸,
“我这一世英名啊,第一天就毁了个彻底。”
将床头柜的温水灌下肚,嗓子好受一点,她才有精神看看这间卧室。
很简单的黑白灰风格,家具也很简单,床,书桌,书架,衣柜。
不过特点就是大。
床大,书桌大,书架高,衣柜,嗯,也不小。
一看就是男性的房间,但是又在不明显的地方多了几处柔软。
书桌椅子上的粉色靠垫,跟房间风格完全不符,明显就是后添加的。
书桌上分了两边,右边多了一面镜子,还有一排瓶瓶罐罐,好像是,化妆桌?
她的包也放在桌上,不过没见昨晚的衣服,一叠整齐的衣服正摆在另一边的床头,看着应该是新的,最上面的,赫然是一件内衣。
这时,推门声音响起,简单迅速滑进被窝。
看见进来的就是害她的罪魁祸首,气的她直接把另一个枕头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