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些人的思想都是,千年的媳妇熬成婆,那可不得好好的磋磨一下新媳妇?自己受过的,遭过的罪,那咋的也得让新媳妇再受一遍。
不说这个年代,就是后世,这种思想也是根深蒂固,屡禁不止的。
刘为民显然也是了解自己的村民,尤其点了几家,
“我可把话都跟你们说头里了,要是真是因为你们家那点破事,到时候被人抓了把柄,可别怪我不客气。
咱们刘家屯穷是穷,但是还要脸面。
要是真做出那事来,可别说刘家屯容不下你。”
“可千万别以为现在还跟以前一样,进了自己家门,生死都事自己说了算。
我跟你们说实话,别说媳妇能不能打骂,就是家里的孩子也一样,教育可以,像那谁家似的,往死里打孩子,那就是犯罪。
还有,我就不说谁家了,别以为我不问就不知道哦,老三媳妇生那几个孩子都哪儿去了?”
下面有两个人心虚的低头,刘为民的目光一扫而过,
“别说那些好听的,啥为了孩子不受苦,过好日子的,你先问问你自己信不信这话。
再让我发现,不管是扔了,还会死卖了,送人了,我告诉你,那也是犯罪。
这些都是要蹲笆篱子的。”
下面有人被吓得不轻,有人嗤之以鼻,刘为民也不急。
光口说无凭,他们总以为是他吓唬人,还得让他们亲眼看着,才会怕。
“话,我都说了,这些丑事,再有发生,我直接报公安。”
村民不信的还是多的,毕竟这么多年相处,都是有感情的,更何况这关系也都比较亲近。
不够,看着站在一边的刘三爷,和村里几个老人,都板着脸,但是一句反对的话都没有,那些窃窃私语都没有了。
村里这几个老人都是德高望重的,比起来,刘为民的威望还不及他们,刘为民请他们过来也是坐镇的。
村民一看,连最顽固,对新思想最不容易接受的老爷子都没说什么,当即也不敢出声了。
大部分村民都把心思紧了紧,这种事,刘为民说过不止一次,但是就没有这么严厉过,就是这气氛,也让人不由自主的严肃。
当然,有听的,肯定也有那我就不听,你不让我干啥我偏要干的,下面好几个老婆子撇嘴,很明显的不屑。
对她们,刘为民了解的透透的,要说多大的胆子还真没有,更多的还是家里横,在真正横的面前她们连面都不敢露,话都说不全。
他也不想多说什么,这种人,就得吓一吓,才有效果。
不想多说他们,随即就又说起了正事,
“这冬也猫完了,都给我上点心,今年能分多少粮食,能过个啥年,就看你们咋干活了。”
“好!”
下面顿时就热闹了,
“村长,我指定好好干,”
“我也是,我还指着过年多分几斤粮食呢。”
“咋的,不想吃肉啊?”
““切,你问问,满屯子有不想吃肉的人吗?那不得能吃着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