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合着在你酒店眼里,这事儿就值个果篮?”
“抱歉,先生您误会了,这果篮只是代表莪个人的一点歉意,至于赔偿。”
“赔偿等我律师吧,我会让他跟你联系。”
“律师?不是,先生,这次意外。”
“不好意思,对你而言,或许只是意外,在我这儿,并不是。”
就事论事,作为此次电梯事故的受害方,林宁本没想深究。
之所以临时发难,有部分原因,是这果篮属实有些膈应。
还有部分原因,则是做戏做全套。
事实是,早在被困那会儿,缓过神的他就已确定林东会来救驾。
特意说那句联系林东,就是为了说给这位听力超群的保镖。
“呵,看我干嘛。”
回去的路,静谧的车厢,气氛稍显暧昧。
对上含情脉脉的宁菲,林宁一边说,一边宠溺的揉了把她的长发。
“打上车看到现在,你男人有这么好看?”
“老公,告诉我,你刚是认真的,我说的是视频。”
“不然呢。”
“谢谢,你的妻子表示,她很感动。”
“只是感动,就没点行动?”
“你想什么行动?”
正对的视线,似笑非笑的他,仅那促狭的样,就没想好事。
看在眼里的宁菲,带着媚态,起身坐于他的腿。
“告诉我,你想要什么行动,你不说,我怎么配合。”
“那,旗袍?”
“穿。”
“丝袜?”
“好。”
“高跟?”
“没问题。”
“...”
后面的路,理论丰富的林宁,提了不少乱七八糟的要求。
诡异的是,以往推三阻四的宁菲,不仅有求必应。
还给人种,陪你疯到底,迫不及待的架势。
这是为什么,这般配合,难道是因为电梯那处戏?
还是说,是有什么心理方面的隐疾?激发了小宇宙?
和园,别墅,影音室,看着昏睡过去的宁菲,看着那一地狼籍。
得偿所愿,若有所思的林宁,紧锁着眉头。
直觉吧,就感觉她这晚的状态,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不仅亢奋,热情的厉害,还有种,等下,没记错的话。
那会儿在电梯,她似乎说了这么句。
“好辛苦才嫁给你,好辛苦才回。”
回?回什么?回来?回去?为什么说回,还是好辛苦的回?
再次回想电梯内的种种,从尖叫,再到那句脱口而出。
种种迹象表明,自家这位学姐,绝对藏有某种不可告人的秘密。
至于这个秘密是什么,林宁想了很久,每每接近真相,却总抓不到点。
这感觉,就像是踢球,一路盘带,过了防守,过了门将。
好不容易面对空门,临门一脚,球没了。
“妈的,这媳妇儿,到底怎么个情况。”
“前脚拒绝表白,后脚提议结婚,过去若即若离,现在千依百顺。”
“这判若两人的表现,这近乎矛盾的转变,还有这个回,难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