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宁:别有情绪,别整天穿的跟个教导主任似的。”
“林宁:咱是文化公司,要青春,要靓丽,要注意企业形象。”
讲真,站在老板的角度,帮员工提高自身形象,敢说不是为企业好。
接连两条消息,若有所思得林宁,这老板当的,也是操碎了心。
所以,这家伙是嫌我穿的老气,还是在隐晦的要求我穿丝袜,短裙?
柳眉微蹙,再次看过那边给的微信,很快便会过意的夏小敏。
才刚起了离职的念,便被映入眼前的红,夺了眼。
“林宁:转账(10000)(备注:服装补贴,月)”
“林宁:转账(5000)(备注:住宿补贴,月)”
“林宁:转账(3000)(备注:交通补贴,月)”
“林宁:转账(1888)(备注:节日补贴)”
我天,这,这就是他所谓的,月薪暂定5000,其他另算?
夏小敏懵了,工作小三年,就没见谁家公司的待遇是这样。
服装一万,住宿五千,交通三千不说,连过节都有补贴。
补贴就算,还都走的私帐!
这暴君,这是要干嘛,姐都想到离职了,突然来这出?
这待遇,放西京,想给他干的秘书,怕是能站满护城河。
“夏小敏:谢谢老板,我会努力哒。”
“林宁:加油,争取来年翻一番。”
老话说的好,天子不差饿兵,军无粮则散。
头回当老板,林宁虽不懂怎么当,但胜在有钱。
就好比这小两万的补贴,在林宁这儿,连九牛一毛都不算。
却能换个兢兢业业的小秘书给自己干,这买卖,怎么看,都是血赚。
“在看什么,瞧把你得意的。”
这是宁菲,看着镜子里略显得意的爱人。
有分心留意的她,说话的同时,下意识扭了扭靴内的脚。
必须说,这双才刚买自周仰杰家DREECEKB95及膝靴,好看是好看,疼是真疼。
尤其是那夺目的尖头设计,配以金色金属皮革束口脚环,以及3.7寸的极细鞋跟,只是踩着不动,就不亚于是种上刑。
“没什么,好好做你的头发,公司的事,你不需要过问。”
林宁很直接,态度,一目了然。
欲言又止的宁菲,心有不甘的垂下头。
在她而言,两世为人的自己,完全可以帮到爱人的事业。
奈何在这方面,自家这位先生,有种不符合常理的固执。
按理说,自家公司,做妻子的过问下,给点看法,这很正常。
可,他又不是个固执己见的人,为何偏在事业上这般固执?
难道是因为信不过自己的能力,怕影响到他的决策?
还是说,就是单纯的信不过自己这个妻子,信不过这个枕边人?
带着这样的疑问,后面的时间,宁菲想了很多,想了很久。
直到天黑,直到做完头发,直到坐进车厢,始终没想出答案的她。
虽清楚的知道这么说会惹他不喜,会惹他猜忌,但还是说出了口。
“老公,能给我说说吗?”
“说什么?”
“为什么不让我过问你的事业,我也想给咱家出份力。”
“你出什么力,你只需要打扮的漂漂亮亮,就已经很帮到我了。”
“林先生,我是认真的,没给你开玩笑。”
“我知道,知道你有事业心,也答应你跟顾雪凝搞事业,不是吗?”
以对宁菲的了解,以她的年纪,她的过去,又岂会甘心做个全职太太。
正是因为知道这点,现在的林宁,才不想她把心思放在事业上。
“你是答应莪投资雪凝,可我现在说的是你,是咱家的事业。”
“得,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们是夫妻,夫妻之间难道不应该互相扶持吗?”
“有道理,所以呢?”
“你知道的,我的成绩很好,能力也有目共睹,我是真可以帮你,可以帮你把公司搞好,帮你更上一层楼,甚至。”
“停,你应该是哪里误会了。”
正对的视线,越说越激动的她,怕是真有颗搞事业的心。
稍作犹豫,出声打断的林宁,一边说,一边握上宁菲的手。
“我不让你过问我的事业,不是怕公司怎么着,是怕你。”
“怕我?怕我什么?”
“怕你把心思都放在事业上,影响你养胎,影响你给我生娃。”
“啊,这。”
“这什么,只是间公司,你喜欢,送你又何妨。”
一间公司罢了,了不起几千万,哪有那个“她”重要。
看着身前稍显错愕的娃她妈,很是不以为然的林宁,大手一挥。
“只要你安全卸货,要啥,给啥。”
“不是,老公,这。”
这么一来,岂不是又成了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想到前面几次那自以为是的脑补,有被真相到的宁菲,是真没想到。
自家这位先生,之所以不让过问他的事业,竟然是为了自己。
“老公,你是认真的,真的只是因为我怀孕才不让我过问你的事业?”
“不然呢,来,把鞋脱了,以后别穿这么高的跟。”
前面在商场,碍于面子,林宁不大好阻止宁菲穿什么。
这会儿在车里,自然是没什么好顾虑,随手脱了便是。
“嗯,老公~”
“怎么?”
“谢谢你处处都为我想。”请下载小说app爱阅app阅读最新内容
“应该的,你是我老婆,不为你想,为谁。”
“...”
回家的路,免不了把玩番擦有红色美甲的脚。
进门那会儿,依旧是宁菲换得鞋。
看着身下愈发温顺的她,看着她那愈发曼妙的身段。
已然离不开这一切的林宁,复杂的视线,多了抹挥之不去的愧色。
是人就有私心,什么养胎,怀孕,全是借口。
为了一己私欲,林宁非但不会让宁菲过于染指自己的事业。
包括她跟顾雪凝的事业,也只会让其保持在一个可控的程度。
至于她们所憧憬的蓝图,如果实现了,还算哪门子的憧憬。
。。。。。
一夜无话,翌日,晨。
林宁睁眼那会儿,枕边的宁菲,又在写那劳什子日记。
昨夜的荒唐,不便描述,只看地毯上的高跟,丝袜,薄纱。
只看鹅颈,肩头,锁骨处的吻痕,作为始作俑者的林宁。
虽心生自责,但也不介意多来几回。
这或许就是人类的劣根性,即那啥,又那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