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淑婷：我客户，在找形象设计，既然你没信心，那就算了。”
“沈子媚：别，别急着算，先告我，你客户有钱吗？”
“李淑婷：具体不清楚，只知道在我们行就存了一个多亿。”
“沈子媚：多大？职业？性别？”
“李淑婷：男，22，学生。”
“沈子媚：婷婷，你刚问我什么？最初那会儿？”
“李淑婷：在干嘛？”
“沈子媚：不是这句。”
“李淑婷：老钱风，有信心吗？”
“沈子媚：有，必须有，肯定，确定，一定有。”
“李淑婷：滚。”
“沈子媚：所以，爱会消失，对吗？”
“李淑婷：对你个头，我这边只能帮你跟他搭线，能不能成，靠你自己。”
“沈子媚：我懂，那个，你这算不算损公肥私，会不会被处分？”
“李淑婷：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沈子媚：姐妹，谢谢，只要我有，就有你一半。”
“李淑婷：加油，他喜欢明媚的扮相，还有丝袜那些。”
又是声轻叹，回过消息的李淑婷，复杂的记忆里。
那日在电话，有听林宁说过这么两句。
“道德的标准很多，赚钱不是比谁更高尚。”
“除了黑白，允许有灰色，这才是一个人成熟的标志。”
是这样吗？成熟的标志？
这个问题，这些天，李淑婷一直有在想，直到这一刻，方才有了答案。
。。。。。
另一边，大学城，西部大道。
平稳行驶的雷尔法，老板位的林宁，若有所思的看着手机。
就在刚刚，原定约见于银行的李淑婷，突然来了通电话。
电话里的她，客客气气说了一堆，总结下来就一句。
约了个老师，想单独见面，再量身制定计划。
这听起来没什么，本就是自己的诉求。
问题是，这效率，未免也太高了点。
“May，巴黎奢侈品管理学院。”
又是半小时，某咖啡厅，停车点。
说话的是沈子媚，不同于宁菲那少妇与少女的纯御，这位自称May的姑娘。
带给林宁最直观的感受，就是个尤物。
肉眼可见的曲线，诱人入胜的曼妙，娇艳欲滴的柔唇，含情脉脉的双眸。
如果只是这些，倒也不至于让林宁给以尤物的评价。
重点是，这姑娘应该在国外待久了，上来就给人来个贴面。
这扑面而来的肌肤相亲，以及说不上来是啥，却沁人心脾的香。
不仅是林宁有些意乱，有些受不鸟，包括一旁的李淑婷，也受不了。
受不了她的魅力全开，受不了她那睁眼说瞎话的乱掰。
辣么大个武大服装学院，愣是让她说成了巴黎奢侈品管理，这你敢信。
“那个，周小姐在国外待了蛮多年，在这行还是有些建树的。”
小香风外套，黑色蕾丝边连身裙，肉色丝袜，钻扣高跟，香奈儿手袋。
看着身侧气场全开的周子媚，对上她那偷偷递来的眼神。
会过意的李淑婷，事已至此，该配合你演出的，还得演。
“呵呵，久仰。”
讲真，林宁这会儿是真有点无所适从。
在他的认知里，这些搞形象设计的，了不起就是个传说中的托尼老师。
哪曾想，居然来了这么漂亮个尤物，如此一来，到是把人整羞涩了。
“久仰？先生听过我？”
随手将长发撩向一侧，周子媚说话时，特意对上林宁的眼。
感受自她的注视，很快便败下阵来的林宁，不是人怂，不是心虚。
主要是过去的人生里，从未接触过这种攻气十足，又火辣辣的姑娘。
“呵呵，先生似乎还挺纯情，这个性子，可不适合接下来的改造。”
明显是故意的，这一刻的May，颦笑间，多了丝挑逗。
越发难以自持的林宁，不否认，这女的长得是很勾人。
但，站在服务从业者的角度，这种主导姿态，并不为现在的林宁所受用。
因为宁菲潜移默化的影响，因为宁菲这些天有意无意的灌输。
越发以自我为中心的林宁，更喜欢，也更受用于他人的服从。
像周子媚这种，在旁人那或许有效，或许有人吃这套。
在林宁这儿，借用他的心声，老子有钱，不喜就换。
“不好意思，能换个人吗？”
“啊，林总，您...”
这是李淑婷，稍显错愕的她，没等说罢，林宁淡淡道。
“抱歉，我不喜欢她的风格。”
“呵呵，林总您或有误会，像这周小姐这种有能力的人多少都会有些个人风格，不妨在接触下，兴许大家会合作的很愉快。”
“不用，给我换个听话的，钱不是问题。”
说到听话的时候，林宁特意看了眼欲言又止的May。
不提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能力，只说这件事本身，难道不是花钱买服务，不是消费？
“就这样，走了。”
“...”
“呵呵，姐妹，你这客户，有点意思。”
这是周子媚，饶有兴致地视线，扬长而去的雷尔法，是个人傻钱多的主。
看着自家这位猪队友，也算跟林宁在同条船上的李淑婷，无奈的叹了下。
“哎，我也是服了，好端端的，你逗他干嘛。”
“这不是看他好欺负，想试试他的性子嘛。”
“好欺负，呵，你是不知道我在他那吃了多大的亏。”
想到早前因泄密答应过林宁的各种，气极反笑的李淑婷。
就事论事，若是让他知道自己假公济私，指不定又会要挟点啥。
“吃亏？什么亏？”
“没什么，我先回行里，电话联系。”
“急啥，把他微信推我，一个小屁孩，老娘还不信拿不下个他。”
“就你？拿他？”
“所以说你不懂男人，尤其是这种有钱的。”
“有钱的？”
“越有钱，越不知足。”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