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无妄坡的司墨,听到两人的对话,无奈的走到巴巴托斯面前,接过对方的酒,用岩元素凝聚出一张桌子和三张椅子,随后坐在一张椅子上,从耳坠里取出两个璃月方酒杯以及一个蒙德圆木酒杯,然后将酒倒入其中。
摩拉克斯和巴巴托斯入座,拿起各自的酒杯,与司墨碰杯,这次只剩下了他们三人了,冰神巴纳巴斯和水神芙卡洛斯以及雷神巴尔泽布不愿意前来,火神菲尼克斯和草神布耶尔泽以及归终他们是来不了,而司墨见到的那位新神草神纳西达估计还是被教令院的人锁在净善宫里。
司墨闻了闻酒香,随后简单的抿一口,但还是被呛到了,于是放下酒杯说:“你倒是真把那瓶酒给挖出来了。”这种陈年老酒他一向喝不来,之前只是想知道巴巴托斯的想法,才和对方立下赌约,只不过既然将酒给挖出来了,证明他在意的并不是寿命,那么究竟是因为什么而选择化名为温迪,还需要用时间去验证。
摩拉克斯见状,便拿起那杯酒继续喝了下去,巴巴托斯用揶揄的神色看向对方,司墨愣了一会,无奈的拿起酒瓶给两人续酒,或许是陈年老酒过于浓烈,亦或者是许久没有放松过,酒不醉人,人自己就醉了。
巴巴托斯拿着酒杯红着脸靠在司墨的肩膀问:“阿墨,你打算时候请我喝喜酒?”这喜酒问得自然是对方和摩拉克斯的,毕竟那喜帖他早已看过。
摩拉克斯的一双金色竖瞳龙眼注视着巴巴托斯说:“你醉了,阿墨,我送巴巴托斯回去。”然后站起身,提着人的衣领从司墨身上拎起来,随后朝蒙德走去。
司墨见状就知道摩拉克斯还是没看打开请帖,只不过他大概能猜到对方的想法,也许在打开的那一刻起,就会承认自己与归终的婚事,并且选择放手,但身为一个龙,对上它喜欢的事物与人,只会一意孤行坚持到底。
摩拉克斯将人丢回风起地后,就回到无妄坡,见人站在上空中注视着往生堂的方向,于是走过去问:“你在担心胡桃吗?”
司墨点头说:“有一些,这次太突然了,我本来打算回来参加完请仙仪式便和胡桃透露自己被深渊之力侵蚀,并且命不久矣,让她给我准备好棺椁,但没想到你什么都没有交代就直接诈死,也没预料到至冬国那位执行官如此之疯狂,会选择研究深渊之力,并且对镇压奥赛尔以及千岩军魂灵们下手,这才打破了计划,我也在无奈之下暴露了身份。”
摩拉克斯接过话说:“没想到也有你措手不及的时候,只不过阿墨似乎很不喜欢承认我给你封的身份,当初在封职的时候,就拒绝了这个提议,后来还是归终她们劝说之下才同意的,能告诉我原因吗?”
司墨沉默了一下,随后轻声解释道:“我并非全知全能,只是将一切的可能性都考虑上,而且在接受璃月天枢真君之职的时候,我就要执行属于自己的职责,所有潜在的危险,都要教会子民们如何应对。”
摩拉克斯这才发现司墨直到与他辞去璃月天枢真君一职前,一直都在为子民们的发展与生存奔波于七国,以及教会他们使用兵器,还有各类学识,大到医学,小到幼童启蒙书籍,每一件事情都是对方亲力亲为,这一做就是数千年,沉睡数百年亦是为了子民们的安危。
司墨没有听到回答,便侧着脸看向摩拉克斯,看见他自责的神色,就知道是对方在胡思乱想了,于是轻声说:“我并没有责怪你,即使没有这一份职责在身上,我还是会教他们如何生存,只是比有职责在身上轻松罢了。”
摩拉克斯听言回神,朝司墨摇头说:“对不起,无论如何,当初封职一事是我提出来的,若是不曾提起,你或许只是一位医者或是一位教书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