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敬安气你了?”
褚蜜看着颠球的华浓问。
华浓扔球,一拍子挥出去:“别跟我提他,我恶心。”
“陆敬安那种心机婊肯定就是故意气你的,你越生气就正中他的下怀,别气了。”
“气死我了。”
华浓火气很大,球场上陪练的两个教练妥妥感受到了。
半场过去,人就不行了。
撑着膝盖气喘吁吁的望着华浓。
“你们到底行不行?不行就换人,我一年交几十万的入会费,你们就是这么反馈我的?”
“去跟沈商说,让他找人来,不然别怪我拆了他这网球馆。”
“我们————。”
“华小姐,沈小爷来了,您等会儿?”
球场经理明知华浓今天心情不佳,不敢上前招惹她。
要不是沈周渡来了,他说什么是不敢吱声儿的。
.......
楼上,沈周渡看了眼手机,提醒陆敬安:“沈周渡来了了,你确定不下去看看?”
陆敬安点着烟灰的手一顿:“怎么哪儿都有他?”
言罢,跨大步下楼。
沈商跟明少与在后面跟着下去,哧了声:“有些人呐。就是死鸭子嘴硬。”
“如果嘴硬分等级的话,陆律师这种,绝对是王者。”
楼下,沈周渡刚换好衣服准备去网球场。
刚准备转身,肩膀被人撞了一下。
“沈小爷,这么巧?打球去啊?”
明少与身上的衬衫脱了一半懒懒散散的挂在肩头,看见沈周渡时,他还诧异了一下。
“我前几天听沈叔叔说,你这次回来是因为受伤、回家休养来了,今儿这是........”明少与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下他:“伤好了?”
就沈周渡这种职业,轻伤不下火线,重伤回家休养。
能让部队给他放三个月的修养假,足以见得他这次的伤不轻,伤的这么重还到网球馆来,钓妹子都不要命了吗?
他承认华浓长得很好看,很有气质,是京港第一美人。
但也范不着搭上命吧?
而且,沈周渡这种男人怎么看怎么都不是恋爱脑啊!
沈周渡微微颔首:“差不多。”
“打什么球这是?缺不缺人?算我一个。”
明少与凑上去勾搭着他。
坚决不给他去勾搭华浓的机会。
真让沈周渡把华浓搞到手了,陆敬安怎么办?
那不是挺惨?
“不缺,明少让让?”
明少与跟只憨憨似的点了点头,侧开身子让沈周渡过去,自己脱了衣服打开柜子换衣服。
刚套上短裤,就听见拉门声。
“怎么了?门开不了?”明少与走过去站在沈周渡旁边装模作样的拉了两下门。
“沃日!不是吧!门锁着了?”
“操!望津台是要跨了?”明少与一边爆粗口一边疯狂踹门。
沈周渡站在边儿上看着他。
总觉得今天的事儿还挺蹊跷。
明少与不会平白无故出现。
........
“来来来,”沈商招呼来网球馆的经理。
宽厚的掌心落在他脖子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擦着,就像临死前的断头台仪式感。
“沈......沈总。”
沈商拍了拍人家的肩膀:“不紧张,问你点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