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分裂，她最起码是清醒的。

可精神错乱，她就彻底变成一个疯子了。

她不想变成疯子。

“好。”

楚凝沉思了片刻，点了点头。

凌司夜道：“我会让人和你公司的人说一声。”

楚凝点了点头，“好。”

凌司夜看着她脸上的疲倦，可即便是这样，也掩盖不住她身上的光彩，桃花眸潋滟流光，脸颊泛着浅淡的红晕，嘴唇微微红肿，被狠狠滋润过的样子越发的娇媚动人。

凌司夜性感的喉结上下滚了滚，强行压制住心中的念头，握住她的手出门。

车子停在凌氏集团的地下停车坪，楚凝说道：“我只是你的秘书，上班期间，你不要乱来，否则我就不来了。”

她严肃地警告他。

凌司夜凤眸含笑地看着她，说道：“那你亲我一下，我就答应你。”

楚凝微微瞪大眼睛，“凌司夜，你不要过分！”

凌司夜扬眉，嗓音低沉蛊惑，“只是亲一下，怎么就过分了？”

楚凝微微抿唇，小脸再次染上一抹红晕。

怎么就不过分了呢？

不过，她还是凑过去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快速地后退打开车门出去了。

凌司夜看着她有些落荒而逃的样子，低低地笑了一声，从车上下来，不疾不徐地跟在她的身后。

进入电梯内。

楚凝抬眸看了他一眼，忽然看见他脸颊上的口红印，急忙拿出纸巾要给他擦拭。

“做什么？”

凌司夜却拦住她。

楚凝说道：“你的脸上有印子，我给你擦擦。”

凌司夜扫了一眼电梯墙壁，墙壁是镜面的，可以清晰地看见他的样子。

见到是一枚口红印，他低笑一声说道：“我知道了，这个是你故意留下的，目的是宣示主权，嗯？”

“才不是！”

楚凝没想到他竟然会这样理解。

凌司夜道：“没关系，就算是这样，我也不会说什么，既然是你留下的，那就留着好了。”

楚凝闻言，微微瞪大了眼睛，“你要留着这个？”

不怕公司传出他脸上有口红印的事情？

凌司夜颔首，“留着。”

楚凝的手指轻轻蜷缩了一下，说道：“随便你，反正被笑话被关注的人不是我。”

凌司夜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唇角笑意加深了几分。

从电梯出来，方佐和一众秘书纷纷站起身。

“凌总好。”

“嗯。”

凌司夜淡淡应了一声，看向方佐说道：“她以后就是我的贴身秘书，你来安排她的工作。”

方佐下意识朝凌司夜看去，当看见他脸上的口红印之后，微微瞪大了眼睛。

见到楚凝，他更是震惊！

这……

这就来凌氏集团做秘书了？

这个口红印，该不会是她留下的吧？

咳……

好像没什么可疑惑的。

就是她留下的。

除了她，其他女人也近不了凌总的身啊。

凌司夜进入办公室内，其他秘书立马聚拢起来说道：“喂，你们看见了吗？凌总脸上竟然有口红印！”

“天呐，凌总被谁亲的啊？我好像去问问她，亲凌总是什么感觉！”

楚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