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当务之急是要先炼制出洗髓丹,有了它的辅助,修炼就事半功倍了。 于是,他釆集了足够的灵药后,接下来就差炼制成丹了。 这个洗髓丹和父亲要炼制的净髓丹,名字虽然相似,但所用的灵药却有很大程度上的不同。 这个洗髓丹的药材比较普通一些,在山里完全可以采到。从这一点上来看,洗髓丹与净髓丹就有所不同,一个洗字,从字意上说,它是不彻底的,只是洗一洗而已。而净字,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丝不苟,尽善尽美。 现在不管它是否彻底,必须严格按照书上给出的配方去采药,想必这些药材及配比,都是此功法的创史人经过了慎重的研究而得来的,自己不能自作聪明试图改进。 抚摸着自己的假胡须,敖翔笑了,就如今自己的妆扮,很利于方便采药。 他从香囊中取出了三脚丹炉,并捡来了专用的干柴,便升起了火炉,立刻就地练制了起来。 熊熊的烈火如同充满希望的心,把山洞照得通明。 枣红马儿象是理解主人的心情,它不惊也不叫,静静的在山洞边吃草,饱了就卧在那里。 为了安全起见,敖翔用厚厚的树枝,把洞口堵了个严实。虽然己经是六月的天了,但夜晚的山上却很凉爽。 丹药已经炼制七天了,终于到了开炉的时候。 敖翔小心翼翼的打开了三脚丹炉,哇,一炉乌青色的丹丸闪亮发光,带有淡淡的香味扑鼻而来,洗髓丹炼制成功了。 敖翔拿了二粒出来,把其余的都放进了香囊中。急不可待的把一粒洗髓丹吞了下去,然后盘腿闭目运功修炼。 大约有一顿饭的功夫,只感到一股滚烫的气流象火一样,在体内燃烧并上下窜动。然后一丝丝的钻进了全身的每一处经脉,气流所经之处涨痛无比。 敖翔急忙那股气流在真气的推动下慢慢的冲击着脉管,脉管被冲击的越来越大。 气流继续被推动着一路向前,不断的打开了通道,然后再沿着经脉一步步艰难的向前推进。 敖翔紧咬牙关,忍受着难以忍受的疼痛,浑身的热气如同蒸馍般,从脚底窜到头顶,大滴的汗水顺着衣服流淌,他感到自己快要被蒸熟了,终于倒在地上翻滚了起来。 肚子里一阵咕噜咕噜的直叫,赶紧跑到远处拉了几次稀屎,这下好多了。 接连几天的洗髓,让他尝到了酷刑的滋味。 为了尽快成功,敖翔服用了过量的丹药,他要挑战极限,用自己雄健的体魄,打破原有的禁锢,希望曙光提前到来。 由于药量过大、运功过度,他感到了空前的虚脱,一阵晕眩袭来,便昏了过去,他在愰忽之间看到了一个白色的身影一闪而过,白无常?难道今生又要结束了?又要去填空了? 敖翔咬牙坚持着,决不能再去填空了,父亲还在天牢里等着自己搬兵去救呢,如果真的要去填空,也必须等救出了父亲再说。 敖翔在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一股股真气从体外输入进来,身体在那一刻倍觉轻松舒畅。 山下传来了报晓的鸡叫声,敖翔从半昏迷中悠悠醒来,连日来不断的吞丹、冲击、运行,终于强行让真气在全身运行了一周。 敖翔很高兴,没想到这么快呀!于是,他每天去吸收山林间的灵气,让真气去运行周转,一周天,两周天,五周天……七周天……九周天…… 九九归真,终于能让真气停留在腹部了,给它安了一个家,一个小小的丹田形成了,把吸收来的灵气转化为真气,储存在丹田里。 为了尽快的达成所愿,他每天以掌劈树,来凝炼自己的精准度和爆发力,从细小的树木到碗口粗的大树,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在力道上有了不断的增长和提升,准头也不错,己经有六成的把握了。 然后再练习以真气隔空劈树,俗称:隔山打牛! 他依旧用树作靶子,从小树到大树,直到能将碗口粗的大树也凭空劈断,他才觉得比较满意 一个丹田太少了,如果遇上强敌,丹田里没有了能量,那就只能等着挨打了,必须再开辟一个,或者二个丹田。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了,是时候去东海了,再练一炉滋补丹路上用,毕竟路途太遥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