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需要历史,更需要底蕴,但并不是多多益善。 以世界的角度来说,当某些东东多了之后,嘿嘿! 无量劫。 禁区创世创世,对于世界本尊来说这是多出来的一座世界,一份生灵,既然多出来了,那么就得承受劫数,而这样的劫数那世界那边名为无量,这不是古老的说法,而是今朝的。 古代的时代并没有无量这个说法,这个说法出现在今朝。 知道什么是无上,或者说无量吗? 比如我们的状态,无形无相无思无想...简单而言:半死不活。 虽是无上之列,但...哈哈。 这是多的代价,当然拉,没有无上也可以更多,比如世界生生灭灭,以自灭一世为代价来增多。 要么一个人应无量之劫,要么全部! 这是两种结果。 而在世界,最佳的应劫者则是三皇。 古之三皇,霸道绝伦,但今朝不比昨日,今朝的底蕴更加深厚,深厚到没有谁可以成为今皇。 今朝与古相比,最多的是子。 皇子、圣子、帝子、天子...等等。 这是极限。 想想看,一座座气势滔天的大势之主拜皇,今皇可以承受吗?呵呵。 别说承受一拜了,就连面见都难。 是以今朝的皇朝规矩是最多的,因今朝太多太繁,古皇来了也得升天,所以三皇是最佳的应劫者,除非它们血洗天下,不然...万邦来朝以古礼俯首叩拜,直接嗝屁,而今朝的三皇遵从古礼完蛋了,这家伙就是无上之列了。 皇朝天崩,应无量之劫,成无上之列,纷争天下,四分五裂。 这是以一位皇为代价的增多,而另一种则是全,也就是灭世。 多出来的世界需要灭掉,灭了才能应劫,才能新生,但灭掉的世界具备历史吗?它们一切都是重头开始的,新生交由世界不归我等管束,而我等活在世界的历史中。 如世界哪一天能重塑历史,我等才能重现。 当然,无论是皇崩,还是灭世,都是为了生存,为了我们的生存,如你们成为我们这样的状态又是另一种结果。 皇朝不用崩,世界不用灭,因创世的家伙承受了一切的因果,这是交换,而这样的交换也会让你们死的更加彻底。 一座新生的世界未来能达到怎样的高度? 呵呵。 所以呗,创世可是很难的,因有非常多的过程需要补全,而想要补全这样的过程,便不能入世,因这样才能跳出来,不受框架的限制,就算是这样亦有诸多难题。 比如想象力的问题。 想象力无穷无尽吗?呵呵。 在多的奇思妙想,终有归于没落的那一天,无它,想象力耗尽了。 力量消耗了需要补充,那么公开的一些玩意是不是耗费了别人的想象?嗯。 他人蔓延的想象,即是尔等恢复力量的渠道,哪怕这份力量很垃圾。 继续... 除了灭世以及皇崩之外,还有一种方式能消磨无量。 祭祀。 祭祀不仅关乎于消磨无量劫数,更与底蕴相关。 以生体为材料,以残忍的工艺制造出来的底蕴是不是挺黑暗的? 哈哈。 这样的黑暗是需要净化的,塑造底蕴抚平的过程,只是第一遍过滤而已,祭祀才是长长久久的清洗。 皇崩、灭世、历史、底蕴、祭祀,这一切都是为了稳健,一道底蕴连绵出来的可不止是历史。 底蕴成型之日,翻天覆地。 隶皇登基之时,万邦来朝,天下大祭。 这位皇需要死,而在将死之前,亦要补全。 补全皇朝的规矩,以及历史,让皇朝不在模糊,至少清晰一些。 这是值得纪念的一天,而这一天名隶。 历史之意,隶始之思。 它是这座世界的第一份隶始。 无上的隶始。 隶始...很不错的名。 古朝浩荡,横扫八荒六合,血洗天下,成功德业位,这是镇世之功,亦是中兴之位。 今朝三皇一分为三。 鼠一位,始于微末。 凰一位,绝于太上。 中兴一位,这一位代表过程,成为皇的过程,成为皇朝的过程,成为古皇的过程,亦是一个鼠辈怎么成为太上的故事,而故事中的老鼠,不止一只,而是千千万万。 弱小鼠辈怎么可能是王的对手,怎么可能颠覆王族,它们太垃圾了,但有一种方式给予了它们颠覆的可能。 镇世。 无论古王塑造的底蕴是光明还是黑暗,小小鼠辈都能以献祭的方式沟通相连,从而进行篡改,比如将光明篡改成黑暗,将黑暗篡改成光明,这一份篡改是它们的机会,亦需付出生命。 古皇能承受叩拜,并非它们强悍无边,而是它们浇灌了太多的血液,这是老鼠的秘密,同样是皇家的秘辛。 高高在上的皇家并不是皇家子嗣,因皇家的子嗣出自鼠辈。 若非生存艰难,相信没有谁会心甘情愿的献祭。 若非生活艰辛,相信也没有谁会求神拜佛。 若生活还算如意,信神吗?不信。 信佛吗?不信。 所信,无非是奢望。 这是信仰。 信仰的是那份奢望,遥不可及的愿望。 为了这一份遥不可及的愿望,将死之际是否心甘情愿?会的。 生存艰难之篡改,悲。 以悲切篡世,重蹈覆辙者灭。 先辈会允许后代活在那个生存艰难的时代吗? 连自己的生存都难以保证,留一个后代出来受苦?呵呵。 所以它们不会留后代,它们会绝灭。 当历史塑正,若天下苦以,自绝于世。 这一世自此为终,无后无垢。 若生活艰辛,后代会出世,至少它们能够生存,就算生存艰难,它们慢慢的进行改变。 青出于蓝,代代更盛,但...传承辛。 先辈传世,辛传。 传承之说,后世之始。 生存才是世界存在的必要条件,若世界仅仅只有生机,嗯...一代灭世。 拥有生机,代表能够生存,但能够生存不代表这个世界会延续,这是古之定理,世界那边的。 而禁区创世属于逆行,逆行是先走好的还是先走坏的? 好的。 如生存、生活、如意、入世之际先从如意开始,逆行就像是排序,如意排在最后先从如意开始,那么沦落之际就得挽回了,比如生活不在如意,那就得一次又一次的创造优越的条件来挽回。 如序列之中,生存排在最后,逆行之际,先从生存开始,届时用挽回吗?不用。顺其自然呗。 当然有时候会顺不下去,所以需要扶一扶,但开局生存恶劣,能有多大力?能扶就算很不错了。 要是开局从生活开始,那么就会出现如意以及生存两条岔道,这样的岔道名为纷争。 从如意那边争,分于生存那边,而纷争之径更重的是提携,当然拉,这些有些远就是了,如果创造的世界足够牛哔,这样的一条又一条岔道也不复存在,就像你们准备的备胎一样,家事优越,但本身普普通通归于平凡,在差一点就是成为废物。 普通和平凡可以成长,而废物通常长不大,比如吃掉再多的天才地宝还是废物,就是这样,而废物想要成长和扶持以及提携相关,或者说交际,这是从生活中摘出来的情况下。 这可是好事,代表世界能够自力更生,有点小顽强了。 生存自一而灭,不一定能续上传承。 生活传世而生,不一定事事如意。 生死全有天定,不一定会有来世。 生活还算勉强,鼠辈自愿献祭,它们确定愿望能成功吗?不确定。 所以这是奢望,听天由命的奢望。 三皇的历史,当然是黑暗历,因你们需要黑暗历,不过在世界正常的古史中是没有这样的划分的。 有些家伙生存艰难。 有些家伙生活艰辛。 有些家伙勉强如意。 古皇是并行的,这是它们承受跪拜的资本,当然也是底蕴太少的缘故。 第一:献祭。 第二:传承。 第三:愿望。 鼠辈之祭祀最为悲惨,传承之愿景这是重负,愿景之野望则是奢求。 祭祀、献祭、许愿、这是鼠辈们连通底蕴的筹码。 祭祀之死,充斥着怨恨,它们想要改变,但无能为力,故以大量取胜,妄图改变世界,它们具备的力量最为强烈。 毕竟生存艰难,能不强烈吗?必须滴。 其次是献祭,如传承是延续,献祭己身,它们想看看后世,这样的目标很明确,但相比于祭祀来说不够强烈。 故祭祀最先,献祭其次。 在后则是许愿了,许愿的目标并不明确,方向太多,但有一个是明确的,那就是许愿为了什么。 许愿为了自己。 所有的许愿都是为了自己,没有例外,只有错误。 比如许愿他人长命百岁,则需把他人当成自己,以此来许愿。 要是许愿是为了别人,而不是为了自己,这样的许愿则是错误。 视苍生如己出,这是许愿亦是鸿愿,但这样的鸿愿太大,大到永不超生,因苍生的尿性,不会把别人当成是自己。 大多数许愿都是失败的,因不是谁都能视如己出。 比如世上存在一个仇家,能把仇恨放下吗? 如许愿一个鸿源,这个鸿源能实现吗? 如许愿为了别人,单纯的为了别人,要是自己不存在了,这个愿望还存在吗? 所以许愿是为了自己,没有例外。 这不是目标,而是方向。 许愿象征的是方向。 祭祀具备明确的途径。 献祭具备明确的目标。 许愿具备明确的方向。 这是不同规格的祭礼,同样也是不同的过滤方式。 若底蕴是黑暗的,残酷的,以祭祀为主,因这玩意很强。 若底蕴不上不下,则以献祭为主,献祭并不强,但具备引导作用。 若底蕴较为温和,则以许愿为主,温和的底蕴加以许愿更容易控制。 而其中付出的代价都是死亡。 是古之大祭,是大忌,更是血祭。 分不清底蕴为何物,胡乱祭祀,引发的则是混乱,而这样的混乱也可以让古皇更容易受礼。 满朝文武面见古皇,这是礼。 若皇朝么有任何纷争,这样的见面礼要是实行了,估计古皇得血崩。 指望满朝文武融融洽洽自主收敛,那和鸿愿差不多。 即统治天下,连面见都承受不住,统治个鸡毛。 正经点的皇朝连开一次朝会都难,毕竟上朝的皇那身子骨虽说硬朗,但这份硬朗的身子骨可是和满朝文武对比。 皇家要不是起始于微末鼠辈,靠着天下大势辅助,呵呵! 统治的地方越多,皇朝之礼越轻。 如皇朝统治了一座世界,那么古皇能承受的礼仪上限则是俯首半跪,这还得靠种种辅助,比如皇位。 靠着一个座位,才能承受群臣跪俯,而但凡能臣,从不治世。 一句话:凭什么要听皇的,凭什么是你来当老大?嗯? 当有了第一位皇,第二位真不稀罕,就算世间分崩离析,一位又一位能臣会比皇做的更漂亮。 当然拉,它们不会成为皇就是了。 毕竟皇这玩意是起于微末的草根,而镇世之后也在没有那么多底蕴洗礼,就算能清洗,也不管它们的事,它们已经太高贵了,以高贵之身筹谋一切,辅佐下等子民取而代之则是太上来源。 群臣只能当一个太上皇,而皇那家伙甚至巴不得群臣造反,这样就可以把太上给镇压成为皇朝底蕴。 当然拉,太上辅佐出来的皇子是一个麻烦。 弑杀起于微末的皇子等于同族相残,但要是不杀吧,皇子多了,与太上相连,指不定哪一天纠结起来把所有太上放出来霍霍。 一句话:皇朝缺少的是治世之能臣。 皇朝需要能臣治世,又需要能臣造反,这可是很矛盾的,伴君如伴虎,而伴皇嘛...皆是功臣。 治世是功臣,但治世之功,换来的是告老还乡,且不得好死。 毕竟治世,等同于把一个又一个造反的家伙给整死,这样的整死相当于整死同类,此消彼长,但长的是皇朝,而不是能臣。 治世之能臣,于皇朝而言功大于过,但于反贼而言过大于功,依托皇朝之庇护尚且没事,一旦脱离皇朝,告老还乡了,那就惨了。 而且吧,治世的家伙不仅得承受报应,更得承受皇朝内部的攻坚。 能臣治世,等同于背叛反贼,这不处处刁难才怪,但同在朝堂上,这样的刁难则是过,这样的过则会保证能臣退休之后不至于暴毙。 治世是能臣是矛盾的出口,但也是皇朝的祸患。 这些没有暴毙的家伙是谁? 圣呗。 它们是最大的反贼,有别于太上的反贼。 古皇并不介意处死他们,当然拉,古皇不会亲自动手,也不会有这个意向吩咐谁,但作为圣曾经的同堂就是另说了。 朝堂上的同党会处处刁难,因曾经在朝堂之上刁难是过,而圣退休之后刁难则是功,这样的功绩可以让他们退休之后,活动的范围更大一点,少一些刁难,当然最大的噩耗是反贼。 为了能造反成功,他们会以干掉圣子的方式释放太上。 是以屠圣盛传,因圣的确有那么一段时期经常挨屠刀。 为了保命,圣只能借助黎民苍生之力自保,但这又犯了皇家的禁忌。 以苍生为自己的肉盾,古皇也有理由把圣给料理了,因天下是皇家的,以皇家的天下来自保,等同于给皇家送功绩。 所以圣只能干吗? 只能保护天下苍生,从而瓜分皇家天。 美其名曰为天下大义而牺牲,但实际上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 每保护了一位平民,那么天下就会多一个无辜出来,而每一个无辜的死亡,对于皇朝而言就是过了,而每一个无辜牵连的子民,则是分,让其从皇家之中分出来,分出来之后就可以用了,至少可以用来保命。 这是历史,这份历史自古而来,但其实吧...可能并不是古时候创造的,而是来自今朝的更迭。 这样的历史是虚假的,但同样也是真实的。 明白什么意思吗? 古老的真实历史,可能王呀,世呀,皇呀,就是一个少不更事的娃娃,但今朝更迭之后,这些娃娃转世了到了今朝,活在了一个更加灿烂的世界,当历史迎来更迭,今朝则会多出来一些东西,这些东西出自古老的历史。 每一个框框都有擅长的本事,而世界那边擅长更迭历史。 更迭的历史,它属于世界,但又不属于,因和原本不同,更因发生了改变,所以这样的历史被世界称之为世外天,依附于世界,但又分割出了世界。 如皇朝的历史谁要是把圣逼的只有一条生路,那么这条生路在历史中可不是通向延续,而是通向今朝。 每斩杀一位圣,每干掉一个无辜,都会让历史更近今朝一步,而每一次得分都会助长皇朝的气焰,直至这片历史与今朝贯通。 当然拉,要是圣子溜了,这片历史的时空也将滞留在历史中封闭,成为历史,所以历史中的治世之能臣需要严密的监视。 不过这是历史中的历史,说重要吧,重要,说不重要吧,也不重要,但绝处逢生莫过于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