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画家也只能指望邮差能聪明点毁掉那副童年画了。 画中通向童年的家,毁掉外面的自然可以毁掉家中的画。 画家的家有点像里世界和表世界。 表的能影响里的,可里的不能影响表的,要出来才行。 一家一个出口,为了让邮差能毁掉那副画,他开启了另一个出口。 代价很大,八张画没了。 血亏。 而且开启的还能离的不远,毕竟家家离的近。 邮差也第一次见识到画家的素描,每一次出来的画家都不同。 有老有少的人,还有不少都是奇奇怪怪的生物。 “我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 邮差默默的嘀咕。 看着画家挨砍? 不过在做点什么之前,邮差拿出小本本,上面写道:“记录者邮差:画家被一人砍的毫无还手之力。” 此时的画家很犹豫。 合一能不能挡住生觉得压制?能坚持多久? 深呼吸... 而且就算合一这一边砍一刀的,这种僵直麻痹的效果,他来得及毁画吗? 除非... 认真的态度,全力以赴。 可...这是自损。 他熬了这么久才熬出八年,才熬出八个家,才拥有这么多画,一朝成空固然强了,可以后的日子更难熬了。 而封界是一个好时机,他可以多出不少素描,完成更多有难度的关卡,这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急速成长期,所以成空不值。 画家喜欢混乱,只有混乱素描才是尽快的完成一生,而且不是谁都能成为他的色彩的。 如果执念在前半生,直接完球,没用的素描,初生才是最好的素描。 完整! 捷近可能会血亏,也可能是血赚。 画家在考虑... 邮差在沉思... 他能不能毁掉那副童年画,画家在送死吸引注意,邮差因弱小被排除到危险之外。 童年的帝一和不喜欢和危险当伙伴。 在见! 邮差开始毁画了,虽然他是笨笨的,但每一具寄体只要连接那些大的主体,就不算了太笨。 每一具寄体都是邮差,每一具都是不同的邮差。 巢中邮差完成了蜕变,只不过还没有回魔都而已。 “毁掉!” 这一具寄体已经收到了简单的信息。 汇报,汇总,然后传递简单的信息,尽可能的延缓每一具寄体的大限。 笨笨的邮差喜欢问问题,一个是纯属好奇,一个是每一个邮差都是全新的,不具备太多曾今的记忆。 所以...问是邮差最好的方式。 具备简单的记忆后,然后不懂就问,实在没办法在传递信息。 如眼前一样。 记体传递给了寄体信息,毁掉涂鸦! 只不过弱小的邮差力量有限,这具寄体大概是入灵二阶的级别。 邮差的入灵二阶和帝一的和画家的没有任何可比性。 就算是质相同好了,可那量却是一和万的差距。 能量是入灵之后对于力量的划分,邮差连一点量都没到,不入流。 这毁掉一幅画?有点难... 一次次的撞击,画上出现了一个小小的破洞。 帝一又僵住了一小会,记忆又开始错乱,不过童年依旧是主导。 画家在画中感叹:“真不容易,难得聪明一回。” 这一次死的慢一点了,如果刚刚是夕年走出估计他自己就毁了。 止损! 画家决定继续用素描送死,炮灰的多少和他的八年相关。 承载力! 一副画本应只能承载一幅素描,但八画八分相连,可承八幅,童年是他的第八画。 如果不是童年已经有几个了,童年想出来涂鸦?做梦! 七画痛殴童年画,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暴政!谁画多谁就是道理。 其中衰年的画是最多,也就是老年。 所以画家的画大多都是老年画的,毕竟夕年一笔化道,末年一气呵成,青年嫩,少年稚,也只有盛年气力十足,可以和老年一争长短。 老年虽弱,但老年画最多,有空还帮帮其他几年画画。 百味画生,能出一幅画就不错了,而老年更是其中的主力军。 老年人画对于画忆的帮助挺大,可对于力算了,不要指望衰年能跟盛年比。 邮差的撞击让童年画卷的破洞越来越大,帝一这边时不时的僵直,终于在度错乱交替,帝一的盛年取代的童年,一刀将画卷劈碎,回归了正常状态。 一位奇怪形态的画家出现,未知生物,幽怨的看了一眼帝一默默的走回画卷。 老年画家走出画卷。 “好玩吗?”帝一问道。 “你果然不是人了。”画家说道。 盛年都被咔嚓咔嚓的几下没了。 “新年?” 回归正常,帝一有些奇妙的感觉。 “童年!”画家说道。 “挺好。” 帝一说道。 “没了?”画家眨眨眼。 我的酬劳就值两字? 挺好? “你认得你刚刚画的是什么鬼东西吗?”帝一问道。 “童年涂鸦谁知道画的是啥?”画家没好气的说道。 “童年涂鸦出道即是巅峰,你能指望童年画出什么?涂鸦高兴开心,即是童年之乐的巅峰之作。” 帝一毫不吝啬的夸奖画家的童年。 “是吗?”画家狐疑。 这么多好话,总觉得你在忽悠我。 “这是第几年?”帝一问道。 “八年。”画家说道。 “可以的一个八年不咽气,一个一笔能拖八年,你可以画出第九年的,我相信你。” 帝一笑道。 画家更强了。 “第九年是什么年?”画家问道。 说出来我来参考参考。 “你觉得童年再往前是什么年?”帝一说道。 “初年。” 帝一摇头,你在猜。 画家不语,神色渐黑。 猜? 你确定要我来猜吗?隐隐的威胁。 “咳咳...童年再往前是一个小崽崽。”帝一说道。 这次画家是吃瘪了,可人家那是没有防备,报着开玩笑的态度,只不过结果把自己给玩进去了。 如果是认真的态度,老阴哔之间基本上是不见面的,见面时一方已输,也就是送送行。 “有用?” “当然有用,至少而你对言。” “什么用?” “小崽子有了小心思。”帝一说道。 画家勉强接受了。 “崽年之前呢?” “幼年。” “干什么用?” “当然是强取豪夺,都是我的!” “在有则是初了,可初生之初能懂什么?当然是吃了,而吃下去的是长大还是去了哪?” 这个帝一就不能确定了,这事画家的事,他只是负责推衍一个结果,过程都是轮廓。 “初初大胃王,幼幼全都要,崽崽是宝宝,童年要欢乐,再有盛年之前有个成年挺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