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多久没带孩子了?” “好像很久了。” 帝一暗暗的感叹。 太不容易了。 当分解师筑巢时,伊第一次体会到了食物的感觉。 第一次伊鸣为了食,可惜食物没有,转变成好奇和求知。 然后食物到了,开心的伊鸣。 “伊伊伊伊伊!” 我还要吃。 可惜分解师被伊的在转圈圈。 “伊?” 为什么? 巢在询问帝一,心田中的伊音。 “伊!” 那边!在给你采集食物。 帝一指了指不远处的掠食者。 一个懵懂的孩童能懂什么?就算是传音也得让对方具备理解力才行。 伊显然还什么不懂,至少没有形成固定的认知。 “伊?” 尝试性的伊鸣,掠食者开始回归。 “伊!” 开心的声音,掠食者又开始采集食物了。 “伊!” 生气,给我回来! 又动了。 来回几次后,伊似乎明白了什么,又是一声呼唤,掠食者还在行动。 三种小蚂蚁伊学会了简单的控制,可在遥远的地方还有好多集团军。 “伊伊伊伊伊...” 不停的伊语。 帝一四处瞅了瞅,都在运转。 肯定在伊外面的游荡者了,你伊人家跑,你在伊人家在跑,游荡就一个本事,跑跑跑,跑到远远的地方觅食。 他控制力不够,能做的也就这样,你要控制人家回来,得自己操作才行。 “伊?” 又一个疑问,在问帝一呢,只不过没有回应。 “伊!” 认知的问。 静默无声。 “伊!” 生气的问,没有反应。 “伊...” 可怜的问。 默然。 “伊!” 哭闹的问,所有的小蚂蚁都停止运转了。 “伊。” 拍一拍,安慰下。 在指了指三种小蚂蚁。 “伊。” 让它们动起来。 “伊!” 帝一又指了指未知的远方。 这个说不懂,你自己去理解吧。 “伊?” “伊。” 帝一比划了下周围,然后手朝着巢靠近但没有拍下去。 你自己想好了。 他教不懂,人力有限,这个就算是伊在聪慧也不是一日的功夫可以搞定的,得慢慢来。 “伊?” 你在说什么? “伊。” 回应的是重复的动作。 帝一默默的看了看万尊蚁,这个如果他不教的话,肯定要报废,但问题是教不动,所以算了,失衡点就失衡点不追完美了。 就算是这一层糟蹋了,下一层还有新的不是?慢慢来好了。 帝一虽然没太看得起自己,可这一层估计是没什么问题的。 一年又一年伊慢慢学会了一些简单的操作,帝一更是教会了伊怎么调制万尊蚁,只不过有点心累。 年年月月后,伊明白了怎么操控小蚂蚁,怎么调解分解师,怎么雕琢本能。 但帝一教的其实并不多,因巢需要保持一种单纯的状态,不然岁月同样是煎熬。 一只只小蚂蚁等同于是伊的玩具,更多的时间都是伊在瞎玩。 如果以生命来划分的话,那么万噬属于二。 如果以变来划分的话,那么万噬属于一变,而伊同样是属于一变。 至于万尊则是属于二变。 一种万尊是在万噬的基础上变。 一种万尊是在空白的基础上达成一个固量的平衡,算是万噬的另一道似是而非的分支。 三种小蚂蚁可以说都不同,就像一种是开始,一种是过程,一种则是结果。 如果给忧巢的小蚂蚁颁发一个阶位的话,那么一只只的万噬小蚂蚁全是六阶,可这是史上最弱的六阶没有之一。 量在于群。 质在于生。 万食补全的质生,犹如体质,但更是一种天赋,等同天生开了一门,只不过开的是缝隙。 如今帝一已经有些随便的味道了。 大权尽失无事可做,实验?当实验看到成效的时候,其实结果已经出来了。 顺便验证一番规律,算是顺带的收获,规律确实是任由拨弄的,犹如极道巢不能动,要拨弄才行。 万噬大军渐渐恢复到了曾今的生气,渐渐地每到一处后:“伊!” 冲锋! 只不过不是他来伊伊伊了。 “伊!” 厮杀! 而是真正的伊在伊鸣。 “伊!” 干掉它们! “伊!” 搬空! 伊连别人的老巢都给搬了回来,伊巢之中多了好多好多俘虏,全是投降的那种。 这一点帝一放任了,顺其自然的原因是底气! “伊!” 除了巢不要降兵,巢可是能控制降兵来个内部开花的。 万噬大军所过... “大佬饶命!” 一座座巢求饶,伊巢很疑惑。 这些年她可是学会了好多,可对象就这么一个,眼下多了好多对象,开心的同时又有点捉急。 “伊!” 为什么你们不理我?一座座巢听不懂伊鸣。 “伊!” 她很生气!因俘巢没反应。 “伊!” 伊的呼喊,让帝一有点沉思,巢中和外面有点不同,没有翻译。 或者说至少要让伊步入封界才行?还是? 多了一些猜测。 “伊。”帝一轻呼。 其言下的意思:听不懂慢慢学。 同样的伊语,不同是伊能听懂。 有一种力量名为言,帝一很擅长语言。 亿万语言,其不同的音节代表不同的意思,而伊语只是亿万语言中的一种而已。 如果每一种生物都是孤僻的,那么每一种生物都具备一种语言来表达心绪,只不过不是谁都能听懂罢了。 就像规律是五万,那么五万规律能组合出的变化是多少?不同的排列,不同的组合连绵至无尽。 就像...道无尽?嗯;差不多。 目前懂伊语的只有帝一和伊了,一人一巢一种语言。 这就像殊途同归、大同小异、是似而非,而语言之变则是处于是似而非的那种。 如果以修啥来作一个划分的话,那么懂的语言更多更多的,是修言的。 当这种力量能外放时,那么一音出...三缄其口步封。 “伊。” 伊明白了,慢慢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