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囚笼完全开启之前,一群不见天高的世囚是否应该见见世面? 嗯。 虚空亿万族群,就是其中的世面,在开启广阔天地之前的一个体验,不过真正的世囚不需要补偿。 他们想的是将那位高高在上的囚禁起来,让那位体会一些世囚的滋味。 在此之前,每一个世囚都是温顺的绵羊,一个个皆是披着羊皮的狼。 当然这是一个美好的幻想,或许永远不可能实现。 因为一个崭新时代的开启,则是一个旧时代的覆灭。 缘? 或者说祂们? 都是旧时代的产物,一群失败者,不过失败者会给后来的一些希望。 比如古藏。 比如... 很多很多。 这是遗藏。 死前的一种分赃。 一个又一个岁月的谋划。 有时候死的干干净净是一种很难的事。 比如一群被标记的旧时代的残党。 不应说时代了,应该是纪元。 上一个纪元? 也不对。 上上个? 不知岁月了。 一岁万万年,一纪万万岁,时间足以埋葬一切。 那时候他们有一个辉煌的名。 众封! 一个无数世界组成群落的虚空霸主。 一个能征伐深渊的辉煌纪元。 只不过失败了,仅此而已。 远征失败。 当然那是表面。 “要不要留下传承?要不要?” 这个问题困扰了缘很多岁月了。 传则幸,承则悲。 “算...” 岁月的自问,时不时的自我肯定。 只因真的不甘。 重铸辉煌?清算? 他们失败了。 就算重铸了,还能再攀巅峰吗? 时间很重要。 恒渊在扩张,他们赶不上。 败了追不上。 更何况,除了恒渊之外还有虚空。 “算了,够多了。” 留下的传承够多了,不多他那一份。 至于他自己的,自承其重便好。 放下? 怎么...可能! ... 囚笼开启了不少缝隙,至少没以前那么严实了。 保护在慢慢的撤销,不用在藏了够了。 压制在放开。 一点一点的。 至少在世囚的眼中封界的压制松了不少。 “时间差不多了。” “急什么。” 两个小萝莉慢慢悠悠仿佛在旅游。 “哼哼,你等着,迟早你要被教育。” 灵恶狠狠的说道。 “放心,咱们有难同当!” 莉莉丝咧嘴,我被教育,你也跑不了。 “你就是个芬货。” 莉莉丝龇牙:“我乐意。” “真是欠揍。” 莉莉丝眼神微咪:“咱们很久没较量过了。” “就你?” 灵不屑道。 一个沙包。 “就你?” 有本事你别跑,你这个三秒的渣渣。 莉莉丝一脸傲然。 “你先追到我再说!” 灵率先跑路。 打一个沙包?抱歉手疼! “小样别跑!” 莉莉丝兴奋的大吼。 这方向... 算计? 不介意。 别让我逮到你。 不然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让你阴险狡诈。 小的往往很弱。 相比怪物而言,她们确实挺小。 无论是身材,还是...不过那并不代表什么,她们是潜力股。 一个天地孕育的灵,得天独厚。 一个承载了一个种族群的底蕴,自身便代表一个种族,一个源头。 磅礴的潜力。 当然有待开发。 ... 封界并不是一片荒芜,至少有一座座的遗迹和古城。 基本的设施还是挺完善的,不然怎么过度? 世囚是最优秀的种子,还有更多的种子需要呵护。 古城就是呵护的场所。 新手村? 可以这么理解。 虚空诸族降临,让空旷的封界一下便的热闹起来。 每一座古城都是如此。 一个又一个特异的族群,一个又一个未知生物,让古城成为了一个安歇的游乐园。 最为基本的秩序,来自于规则的庇佑,不过有效期仅有一个月。 在原界,有一座魔都。 在封界,同样有一座。 三百年的冠名,根深蒂固。 当然现在的魔都根本配不上魔这个名。 不过路要一步步走,饭要一口一口吃不是? 慢慢来。 虚空的涌入,这一次魔都或许可以名副其实。 “我是第一名!” 一句自语,自信之语。 第一个赶到魔都的,第一... “是吗?” 神父的声音响起。 “你的确是弟一。” 绅士恭维的说道。 一座小小的阁楼,一个个怪物的身影出现。 “这第一是不是快成为你的执念了,画家很好奇。” 一副画卷出现,画内走出一个老迈的画家。 异类生命,画中诞灵。 “严格来说我才是第一。” 空间扭曲,妙空的身影浮现。 “邮差很快就会无处不在。” 一株青青绿草蹦到了桌面,宣示邮差的存在。 “到了。” “嗯!”开心的应允。 阁楼外来了一对姐妹。 月氏晴欢。 “我佛慈悲,和尚来的不算太晚吧。” 一个光头进场落座,非常自觉。 “那么我是第几?”帝一很好奇。 为什么他一到,怪物都出现了? 主角待遇? 惊喜?不。 这是恶趣味。 “你是弟弟。” 毒师的口,带刺的嘴。 扎心。 “还是最后...” 毒师的话音未落因为他的脖子上架着一把刀了。 将军的刀,不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