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岛芳子对几人下令:“此事,不是叫大家来讨论,而是回去必须执行。现在是非常时期,上海绝不能拖武汉会战的后退!对军统和**的人,宁可错杀!”
张啸林与季仲鹏会意地相互看看,从他俩相互交错的眼神,对川岛芳子命令是心领神会了。抓戴笠那是做梦,逮住火烈鸟也就像是一个美丽的传说。而要在上海清楚异己,消灭那些不顺眼的人,可是一个难得机会。
会议是不欢而散。张啸林就是这么认为,他与几个头面人物一起出来,季仲鹏把张啸林送到了院子里,问:“兄弟,听说,戴笠原来是沈醉的手下,为什么突然成了军统一把?”
季仲鹏想想说:“戴笠和委员长,都在是黄埔军校呆过,蒋是校长,他是学生。他还当过蒋的警卫……有接触过他的人说,此人,有些儒佛侠的精神,他部下对他无不既敬畏。
张啸林对此撇撇嘴钻进了一辆黑色轿车,轿车驶出院门,在外面还有七八辆乘坐保镖的轿车。张啸林乘坐的轿车,被保镖们坐的轿车一前一后护驾着。他是多行不义,所以,整天疑神疑鬼,他很清楚,夸夸其谈顶个屁用,他很欣赏暴力,没有暴戾和狡诈给日本人当狗,人家也不会要你。不过,他总觉得背后有些眼睛在注视他,令他经常大热天的脊梁骨冒凉气。
也难怪,戴笠在此时才刚刚崭露头角。川岛芳子是穷凶极恶,她要到处抓人审讯嫌疑犯。
季仲鹏送走了张啸林又回到李士群的办公室。二楼离楼梯很近,第二道门便是李士群办公室。
窗外太阳照进一抹光线,光影之下一位穿着白底飘花没美人。川岛芳子对张对季仲鹏微微带笑,说:“请坐。”
上海汉奸都是些三教九流出要还是张啸林和季仲鹏的青帮,他们自然是无所不知,眼前靓女必是川岛芳子在上海。她是一位令人胆怯三分传奇女谍,她参与了诸多日本侵略大事件。日本军方把川岛芳子调到上海也从侧面可知其不仅有谋略还狠毒。
李士群对川岛芳子介绍季仲鹏说:“将军,张啸林和季仲鹏都是大名鼎鼎青帮**。”
川岛芳子重新打量季仲鹏,乍看起来此人更加老辣,她“嗯”了一声说:“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季仲鹏在川岛芳子旁边坐下,一股暗香袭来,对川岛芳子,他毕恭毕敬地称呼说:“将军,只要用得着我季仲鹏,只管吩咐,我是愿效犬马之劳。”从这一刻起,季仲鹏成了李士群在上海滩大搞暗杀的帮手,成了被定格在耻辱柱上的历史罪人。
川岛芳子对二人说道:“我以为,你俩既要合作,还要分工。李士群对付军统和中统,季仲鹏专门对付社会名流和**。”
李士群和川岛芳子二人之前商量过。这很附和他心理。中统对他使用刑具有切齿之痛,爽快答应道:“好,照将军说的办。”
季仲鹏只得同意:“我照办。”说到底,他与李士群不同,投降日本他是想得到更大利益,而并不要杀人。上了贼船想下来也为时已晚,硬着头皮也要干。川岛芳子不像岩井办事有些时拖泥带水,现在他必须干而且还要干出色。不然,横死街头的就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