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显摇头笑道:“还不二哥你,昨天吓他一句,他这一宿都不踏实啊,把我们哥三找了一个遍,今早又穿了盔甲,来你门前挨打。”
这一晚上可真是谁都没休息好,赵斌也不由得摇头苦笑:“我本就是一时玩笑,哪个会和他这憨货较真,不过如今这样,还是得好好说道说道。”说完回屋拿了铜锏,挂在腰上,对王贵说道:“表弟,你去喊着憨货,带着兵器,咱们原去西门外小校场。”
岳飞忙拦到:“贤弟啊,这牛贤弟一个粗人,你何苦和他较真。”
赵斌摆摆手:“大哥,你有所不知,他现在心里我可不是什么好人,生怕我找他算账,这样下去如何兄弟交心啊。还不如随了他的心愿,放心,小弟手上有轻重,咱们比步战,料也无妨。”
岳飞也知道自己这贤弟得拳脚功夫,当下也不再劝。几人说话间,牛皋也换好衣服,拎着双锏和王贵出来。赵斌看着他好笑,当下也不多言,回身关好房门,直奔西门外小校场而去,岳飞几人也是紧随其后。
来到小校场外,赵斌站定身形,回身看向牛皋,伸手一点:“来吧,二哥,让我见识见识。”
牛皋也是光棍,心想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当下将双锏向地上一插,抡拳就奔赵斌打来。别看牛皋是个粗人,这小心机可真不少,心说我要是拿兵器,他也抽锏,他那铜锏一个就赶上我两个粗细了,这要来一下,那还得了,不如用拳头,他也不好兵器。
赵斌见牛皋冲来,也不惊慌,依旧是左手扶住锏柄,单伸出一只右手,眼见牛皋冲到近前,右手抓住牛皋手腕,身形微微一侧,脚下使了个绊子,牛皋当时失了重心,摔倒在地。这一下有个名头唤作“沾衣十八跌”原本是金台和赵斌平日嬉闹得武艺。既然是十八跌,这一下可苦了牛皋了,刚起来就躺下,刚起来就躺下,一连摔了九下,第十下索性趴在地上不起来了。
赵斌笑道:”你这憨货怎么不来了?”
牛皋趴在地上,闷闷说道:“起来也是趴下,我何必起来费那二遍力。”
赵斌又问:“既然如此,你可服了啊?”
牛皋连连点头:“服了服了,二哥果然好手段。”
赵斌摇摇头,伸手一把拉起牛皋:“谁要和你抢这二哥,况且我和王贵本就有亲,你们弟兄排行又叫了这么久了。”说着抬手叫过岳飞几人,继续说道:“既然你们五人这排名已定,况且就我大哥这个脾气,日后恐怕还有,我这漂泊的性子,未必次次都在。索性我和岳大哥,咱们弟兄单独焚黄表祭天,日后你们唤我个赵哥也好唤我个斌哥也称,文雅些喊个于渊兄也就是了。至于这老二还是给牛皋当吧。”
几人也觉得这安排不错,当下连连点头,几人这才皆大欢喜,又回连升店,又是一番饮宴。
之后几天,小哥几个养精蓄锐,准备八月十五的武科场。
这才有岳飞枪挑小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