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一笑一脸黑线:“张公子,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前一个问题和后面一个完全没有任何关系。”
“刚刚周颠不是让我帮你们评评理吗?现在我要说的都说完了,到了该帮你们评理的时候了。”
张无忌一脸正气。
小昭在一旁捂着嘴偷笑。
韦一笑有点扭捏:“这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周颠这斯蛊惑我,说天山派有一幅画,是王大家的孤品,就挂在天山派长老的屋内,问我有没有胆子把它偷过来,如果我有这个本事,他就从此服气我,拜我为大哥。”
“周颠,我说的是也不是?”
韦一笑问道。
周颠神色如常,点头道:“没错,这话我又不是私下和你说的,说不得他们都听到了,他们作证,我确实和你打赌了。但是我又没让你偷看人家姑娘洗澡,你可赖不到我身上。”
“混账!”
韦一笑一跺脚,“我后来去天山派打听,确实有这幅画,不过却挂在长老的内屋,我自然要等到晚上的时候下手了,本来一切都天衣无缝,谁知道……”
韦一笑脸突然一红,说不下去了。
“快说啊,急死个人,扭扭捏捏,像个大姑娘似的。”周颠叉腰道。
“谁知道,我去的时候,里面的长老正在沐浴,以我的轻功原本不会有人察觉,但是这个长老居然养了一只鸟,我一时不察,被鸟发现,那个破鸟居然还会说话,慌乱中,我夺路而逃,长老裹着衣裳就追了出来,过了几招后,我一不小心,就把长老的衣裳弄破了,不小心看到了对方的背,就这么简单。”
“张公子,你评评理,这事能赖我吗?都怪周颠!还有那个破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