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秋月从长靴里掏出一把匕首,“原来只要被逼迫,你就能做任何事?那我现在命令你,用这把匕首将自己的脸划花,你做吗?”
“我……我……”骆灵儿花容失色,说不出话来。
容貌对她而言是战无不利的武器,她宁愿死也不会毁了自己的脸。
“原来,你并不怕威逼。”骆秋月似笑非笑看着她,“还有什么借口,接着编。”
骆灵儿更是惊慌,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你相信我,害死你爹不是我本意,他养了我十多年,我对他是有感情的!宸儿,饶我一命!我愿意当牛做马伺候你!”
骆秋月笑了,“我现在之所以没对你动手,是因为还没想好,哪种死法对你来说最痛苦。”
骆灵儿哭道:“你这是不会放过我了?”
“不然呢?”骆秋月轻笑。
骆灵儿抽噎了几下,神情慢慢归于平静,“好吧!既然怎么求饶都不管用,我就只能用其他法子了。”
骆秋月拍了拍手,“这才像你,来吧,亮出你的底牌!”
骆灵儿止住眼泪,神情竟然露出一丝倨傲,“你既然嫁给了摄政王,那就是萧家人吧?”
“这跟萧家有什么关系?”骆秋月眼神闪过不耐,“我没有耐心听你废话!”
骆灵儿妩媚一笑,“当然有关系了。你是萧家人,那么先皇的圣意,你必须要听从吧?”
“你到底想说什么?”骆秋月秀眉微蹙。
“我想说的是,我有先皇的免死金牌。”骆灵儿眼神中的得意一闪而过,“此刻就带在身上。”
说着腰部一扭,一个黄灿灿的牌子从斗篷里露了出来,“骆宸儿,我的这个底牌够分量吗?”
骆秋月凤眼微眯,唇角挑起,神情没有任何变化。
“你竟然不吃惊,不生气?”骆灵儿愣住了。
以骆秋月的性子,难道不该愤怒到失去理智吗?
“难道说,你以为免死金牌是假的?”骆灵儿观察着骆秋月,“我这次可没说谎,这是货真价实的免死金牌,先皇御赐!”
“你若不信,可以让摄政王亲自鉴定,看这免死金牌是真是假。摄政王与先皇兄弟情深,相信不会将先皇的遗物说成假的!”
骆秋月看了沉星一眼,沉星马上取下金牌送给叶不为。
叶不为拿在手上翻来覆去检查了一遍,最终,向骆秋月点了点头。
免死金牌是真的。
骆灵儿松了一口气,大笑了起来,“骆宸儿,你认吗?你作为萧家人,会给先皇这个面子吗?”
“这个面子自然是要给的。”骆秋月叹了口气,“还别说,你确实有点手段。”
“所以真是对不住,你的杀父之仇,只怕报不了啦!”骆灵儿得意地仰头大笑,“你不要瞧不起我依附男人,这男人找得好啊,关键时候能救命!你虽然恨我入骨,最终还是杀不了我,请问你难受吗?”
骆秋月笑了,突然眨了眨眼睛,“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死罪可免,活罪难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