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萧画影妥协了,脸色阴狠。
两人齐步走到桌边,捏着金簪,朝萧青宁脖颈上刺。
但还未得逞,就见萧青宁睁开双眸,右手之中多了几根银针,迅速地洞穿了两人四肢。
银针封穴,两人动都动不了!
“你没中毒!”
萧青宁鄙夷道:“你们忘了,我是大夫?”
“就你们这毒药,我隔着老远都能闻到味,更何况,我随身携带解毒丸,凭你们,还毒不死我。”
打小,师父就会锻炼他们辨别毒药的能力。
从有色有味、有色无味、无色无味——每一样都会练到最熟稔之处!
“放开我们!”
萧青宁啧啧出声:“为什么要放?”
说着,她抽过两人手里的金簪,用力在萧画影的脸上划了几道,萧画影惨叫连连,满脸都是鲜血。
萧青宁还觉得不够,用金簪往萧墨尘的小腹下面扎。
这次换成萧墨尘惊恐大叫。
“舒服吗?”萧青宁问。
在外面来人之前,萧青宁将发簪放到了萧画影手中握住,扒干净两人衣服送到床榻上。
做完一切,她拍了拍手,施施然地从窗户离开。
“姑娘,你可回来了,世子爷在外面都等急了。”许夫人看见她,连忙过来招呼。
萧青宁轻笑:“快让他进来吧。”
“你不是有兄长吗?出阁需要弟兄背你出去。”
萧青宁脸色闪过落寞:“夫人不知道,我在萧家不得宠,兄长估计去了隔壁院子吧。”
隔壁,自然是指萧画影。
许夫人是个聪明人,连忙道:“他们也该出阁了,现在来背你无可厚非。”
“我怕是叫不动他。”萧青宁委屈地咬了咬唇。
许夫人在京城算得上有头有脸,立即道:“放心,有我在肯定能叫得动。”
说着,许夫人带着喜婆和几个领路丫鬟浩浩荡荡地去了萧画影的院子。
在她们走后不久,萧青宁跟在身后。
戏台子摆好了,她自然要看戏,不然岂不是白辛苦?
“天杀的!”
刚一靠近,萧青宁就听见程氏在哭天抢地。
“叫大夫,赶紧去叫大夫!”
“沉儿,你没事吧?”程氏眼泪哗哗,摸着满手的血,几近昏厥,“疼不疼,快告诉娘!”
萧青宁冷冷地笑了笑。
命根子废了,当然疼。
“大婚当日怎么就见了血腥,真不吉利。”说话的人是给萧画影梳妆的全福夫人,姓张。
张夫人和许夫人向来不对付。
“那是因为你这人不详。”许夫人刀子嘴,惯会伤人心。
张夫人想到这两年走的狗屎运,呵斥道:“你会不会说话,不会说话就把嘴巴给我闭上!”
“我说错了吗?主家都伤成这样,我不来你都没发现,难不成不是你不详?”
张夫人心虚地道:“我方才是去茅厕了……”
“吵什么!”程氏猛地呵斥,“大夫呢,大夫怎么还不来!”
“夫人,去请了,但最近的大夫离这里也要两刻钟啊。”
程氏火急火燎,转身就看见站在人群后的萧青宁:“宁姐儿,你不是学过医吗?赶紧过来,快给你哥哥看看。”
“丞相夫人,这怕是不太好,贵公子伤的毕竟是命根子,宁姐儿姑娘家家,怎能观瞻?”许夫人提醒。
程氏气急败坏地道:“他们是兄妹,都到了这个节骨眼,还论什么男女大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