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什么病症,我还需要仔细给钱,爷爷把过脉之后才能告知你们。”
“这是自然!有你这番话,我这些天悬着的心也放下不少。”符婉淑欣慰地说着。
不远处斗嘴的左缙和钱鸿文听到两人的话,这次意识到光顾着斗嘴都忘了正事了。
“瞧我,光顾着跟你斗嘴都忘了正事了,还是玉莹丫头记性好!”左缙拍了拍脑袋,走到梁玉莹他们对面坐下。
钱鸿文自然紧随左缙坐在了一旁,神情略微有些不安。
他自己的身体自然最清楚,也不知道,自己这病严不严重,说真的,他有些忐忑。
“钱爷爷,你不用担心,首先呢,要把心情放松,这样呢才更利于身体的恢复。
而且,我刚才听了符奶奶的描述,您的身体的病情应该没有左爷爷的凶险。”
梁玉莹察觉到了钱鸿文的不安,温声安抚道。
“玉莹,说得对。老钱,你不用太紧张,要相信玉莹的医术。”左缙安慰道。
“是我着相了!”钱鸿文露出一抹轻松的笑,说道。
梁玉莹趁热打铁,直接让钱爷爷伸出手,梁玉莹认真地给他把脉。
旁边坐着的符婉淑一脸紧张,左缙虽然控制得比较好,但眼底的担心却怎么都掩藏不住。
片刻,梁玉莹收回了手,对紧张地三人说道:“钱爷爷的病情我已经明了了。一是有些痛风,再则您的颈椎出了一点儿问题。”
“不过,都不是特别大的问题,主要是平时没有注意,长年累月下来,这才积累了病因。
我开上几副药,您按着要好好服用,想来病情就会痊愈。”
钱鸿文、符婉淑、左缙三人都松了一口气,尤其是钱鸿文。
“这就好,不是要命的病就好!”钱鸿文忍不住感慨道。
梁玉莹说完,对一旁的符婉淑说道:“符奶奶,辛苦您去给我拿纸笔过来,我要斟酌一下用药情况。”
符婉淑自然没有不应的,梁玉莹接过纸笔没有立马下笔,反而用心思考起来。
思考了一会儿,梁玉莹唰唰唰下着方子,对符婉淑说道:“符奶奶这是药方,辛苦您吩咐人去准备好。”
符婉淑不懂药理,但是药材还是可以吩咐人买回来的。
“好,我这就让人去买。”符婉淑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把药材都买回来,因此没有再说其他。
至于钱鸿文和左缙,两人大眼瞪小眼,坐在沙发上没敢乱动。
“钱爷爷、左爷爷,你们可以自由活动,只是记得不要做剧烈运动,免得身体吃不消!”
梁玉莹看他们这副乖巧都模样,忍不住露出笑容,让他们自由活动,又怕他们两个玩心大起,多嘱咐了一句。
“得,不然剧烈运动,我还想着咱们这么多年不见,好好切磋切磋呢,这下是彻底没戏了!”
左缙有些遗憾地说着,作为多年好友钱鸿文哪里会不懂左缙的意思。
笑着拍了拍左缙的肩膀,“武力上的较量,咱们暂时做不了,不过智力上的较量可没说不可以,咱们可以下象棋呀!”
于是,两人愉快地决定下午就下下象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