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个月,顾倩美一直忙着绣香囊,梁玉莹则天天在村里各处给人看病。
紫韵这品牌一出来,买的人一开始还没有怎么在意。
等过了几个月,玉康县不少人都是知道了紫韵这个牌子的防皲裂的药膏真的很好用。
慕名而来的人就更多了,只是暂时还不能摆到明面上,毕竟现在可是严打资本主义做派。
王晓菊很谨慎,一般都是熟客带着来,她在国营饭店工作,平时认识的人本来就多。
现在卖防皲裂的药膏后,认识她的人就更多了。
“晓菊,防皲裂的药膏还有没有了?我家表妹想来一支!”
“不好意思琼姐,卖完了,没有了,下个月再来买吧。”
一个月的订单数从一开始的二三十支,到现在一个月能卖出上百支。
其实还可以卖更多的,只不过梁玉莹说过,物以稀为贵,因此每月只卖一百支。
玉康县人口不少,真正能用起这么贵的防皲裂的药膏的人,却不是很多。
一百支是梁玉莹深思熟虑过后决定的,这个数目刚好差不多能卖完。
倒是周云琴回来后安静了好一阵子,才又开始去县里的黑市。
不去黑市的日子,更多时候是找机会和顾文哲相处。
周云琴回来了,沈曼她们也回来了,这一来二去的,啧啧,整的知青院鸡飞狗跳的。
梁玉莹根本不管他们如何,有时间就看看戏,没时间就压根不搭理他们。
她很忙的好吗?白天忙着治病救人,晚上还要学习阵法,争取早日达到宗师级别收了周云琴手里的空间。
漫长的冬季,一天天地过去,到了4月中下旬,雪开始慢慢融化,温度变得更低了。
久违的大喇叭声响起:“通知:所有人到打麦场集合,所有人到打麦场集合……”
“哎哟,春耕总算要开始了,再不开始,我这把老骨头都快干不动了。”
“可得了吧,春燕婶,你就知道说这样的玩笑话逗我们开心。”
“玉莹丫头,你可别笑,春耕可累人了,一点儿不比秋收轻松。
一来现在天气还很冷,身体扛不住,二来,歇了这么几个月,身体都懒了,干活没劲儿!”
春燕婶一副过来人的模样,一本正经地说着。
“那也没事,嘿嘿,我就跟在春燕婶后面,当一个花瓶,让春燕婶帮忙干。”
果然,张爱国把所有人都叫了来,正是给村里人做动员大会的。
“每年都是这老掉牙的话,一年又一年的说,爱国也不嫌烦。谁不知道春耕重要啊!”
“哈哈哈哈,我还以为只有我觉得爱国叔今天话太多了,不符合他平时一贯的作风。
原来是,他每年都要讲上两次,哈哈哈哈,心疼你春燕婶!”
开完动员大会,春耕正式开始,翻田,犁地,育苗。
为了让种子的成活率高一点儿,农民们也是想了各种各样的办法。
现在的种子的出苗率和产量远远比不上后世。
可惜自己不是农业方面的专家,不然说什么也要把后世的技术搬过来。
再次恢复从早干到晚的苦日子,知青院不少人都哎呀哎呀的喊着疼。
梁玉莹和顾倩美倒是适应良好,因为即使是冬天她们也天天练武,身体素质都高了不少。
这点儿活,对现在的他们而言还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