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怎么一直没有见到小骆将军的妻儿?今天庆功宴也不出门热闹热闹吗?”
沈逸兴听到舒兰熏的问题,握住她的手微微用力。
抬头看了一眼黑洞洞的天,声音很轻的说道。
“她们都不在了,当时也是冬天,敌国来犯,两军交战,舅母和表哥都被都俘虏,
为了不让舅舅和外祖父为难,他们咬舌自尽,死在敌军阵营,如今连尸首都没有找到。”
舒兰熏不可置信的抬头看向沈逸兴,她不知道看看似乐观的小骆将军还有这样的悲伤经历。
“那小骆将军他就没有再娶吗?”
古人不都是把子嗣看的很重要吗?怎么整个将军府看起来连个孩子都没有。
沈逸兴悲凉的垂眸摇头。
“没有,其实我还有一个表妹,但她经历了那件事,选择远渡修行,如今已经没有了消息。
舅舅当年和舅母感情甚笃,他接受不了别的女人。”
沈逸兴三言两语的就把,一个将军的悲壮一生交代了清楚。
舒兰熏心中五味杂陈,她不知道该如何评价骆家的事情,在他们古板性格的背后,居然还有这么荡气回肠的故事。
至此两人走回院子的都保持了沉默。
沈逸兴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回到房间,舒兰熏就把他送到了自己空间养伤。
空间中充沛的生命力,顶的虚弱的沈逸兴昏昏欲睡。
舒兰熏催促赶紧上床睡觉。
而她自己则趁着,还不太困,
赶紧把小蝉和殷酒已经翻好的土地,继续播种下去。
既然和沈逸兴承诺了粮草她准备,舒兰熏就决定,以后的这段时间。
把大部分黑土地都种上粮食,以备不时之需。
想起骆家身为将军打起仗来都要舍弃妻儿,其他士兵更是用生命在堆砌胜利。
为了减少悲剧的重新上演,舒兰熏突然对粮草供给生出了一种使命感。
除了树木种植,和必要的蔬菜。
舒兰熏启动地下室的自留种,用意识挨个播种。
在舒兰熏躺在摇椅上累的头昏脑涨的时候,突然脑海中感受到一股清凉。
在抚慰着她因为用脑过度产生的疲惫神经。
她赶紧用心感受,顺着这股清凉找了过去,就看到那棵巨大的银杏树,已经枝繁叶茂的向她打招呼。
舒兰熏找到源头后,这才放轻松让他帮忙疗愈。
在银杏树的帮助下,舒兰熏疲惫的感觉一扫而空,很快就困的睁不开眼睛了。
她赶紧闭着眼睛摸上床,陷入了香甜的梦乡。
第二天她是被热醒的。
舒兰熏闭着眼睛迷糊之间,还在思索自己的别墅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热了。
再下意识的动了动手指,只听头顶上传来一声闷哼。
她唰的一下睁开眼睛。
立刻就与沈逸兴幽深的眸子对上。
在意识到自己碰到了什么之后,舒兰熏浑身僵住,身体中的血都向着脑袋涌去。
“我、我什么时候到你怀里的?”
沈逸兴刚睡醒的声音还有些沙哑。
“从昨晚开始。”
说完他眷恋的低头亲了亲舒兰熏的头顶。
舒兰熏尴尬的脚趾卷曲。
“那你放开我,别扯到你伤口。”
舒兰熏轻轻挣扎又不小心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沈逸兴眼底的yu色都要化为实质了。
他收紧手臂,在舒兰熏耳边小声低喃。
“兰熏……可不可以……”
舒兰熏被他的声音喊的浑身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