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的是,对于昨晚的事情,所有当事人都一问三不知。
沈江的说法是。
“昨天我看到,我父亲的姨娘和官兵大人,当、当面搞在一起,我一时冲动,当晚就拉着我的姨娘如意,去、去发泄一下,之后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醒来就这样了。”
……
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移到了脸色铁青的沈青山身上。
儿子看到父亲的姨娘,和别的男人乱搞,产生了冲动不说,而且还稀里糊涂的被人阉了,然后自己的姨娘也和那个男人搞在了一起。
简直是闻所未闻。
沈青山恨不得上去把自己儿子的嘴缝上。
听到这种丑闻的老太太,气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面色一片灰白,滑坐在地上,眼神中透着绝望。
另一个当事人,如意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昨天大公子把我拉出去,我抵抗不了啊,完事之后,就不知道怎么回事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就在这位官爷的床上了,我、我也不想的啊。”
如意哭的肝肠寸断,她觉得冤枉,明明自己是和大公子睡的,醒来却是别人的床上。
而且大公子还被人废了,她真是长一百个嘴也说不清。
老淫货觉得自己更冤枉,明明早晨被尿憋醒,就发现一个女人衣衫不整的在他的床上。
他本身就好这一口,他以为又是为了吃的讨好他的女人。
在帐篷中怕吵醒别人,他就将人扯进小树林。
刚做完事情,就听到外边吵闹,赶紧把衣服裤子穿上,结果出来就被扣上伤人的罪行。
一时间争吵不止。
舒兰熏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继续欣赏这场乱剧,从空间拿出瓜子仁,吃的起劲。
幸亏昨天没有让他们直接死了,要不然可就看不到这狗咬狗的场面了。
一边看热闹一边想,沈逸兴手下黑甲军中一个传信的人,就能做到悄无声息的将一个大活人,放到官兵的帐篷里。
这个家伙,装的够可以的啊。
他确实没有生活经验,不过心眼却一点不比小时候少。
能在流放前的那么短的时间内,就安排了人前往云洲,而且之前就一直在和她强调他有安排。
她自己是一点没往心理去啊。
要不是昨天晚上沈逸兴直接和她明牌,她现在还真的以为沈逸兴长大没有之前聪明了。
不怪人家骂自己蠢,他确实没有瞒她。
一想到老太太每次晕倒,沈逸兴都是最着急冲上去的人。
再想到每次老太太醒来看到沈逸兴,都露出的复杂神情。
舒兰熏愤恨的咬着嘴里的瓜子,这古人的心眼怎么就这么多。
末世就没有这么复杂,生存艰难不服就干,得到更多生存资源才是王道。
哪里像是这明面上花团锦簇的侯府,揭开面纱后,一地鸡毛,充满了算计。
“行了!都住嘴吧!”
官兵的领队眉头皱成一个疙瘩,吵了半天也没有一个结果。
只能先和稀泥。
指着沈江不耐烦的说道。
“拔营出发,先把他送去医治吧,真晦气。”
他们的职责是押送罪犯,不是处死罪犯。
要是没到地方就在路上死干净了,他们难辞其咎。
而且现在重要的不是这个人的死活,重要的是,到底是谁神不知鬼不觉的,在他们的帐篷中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