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噙霜这模样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就是徐文辉也微微有些侧目,心道: “这林噙霜真是有点儿急智,看到不利情况立马就能转变说辞, 这要是不了解情况的人看到这幅模样,哪会想到这位柔弱的林小娘是宠妾, 还以为平常备受主君主母欺压,才会这么可怜呢!” 徐文辉都觉得惊讶,就更别提本来就深信不疑的盛紘了, 林噙霜这模样看的盛紘心里发酸, 直道霜儿她一个妾室,没什么见识,还以为犯了什么大错,惊慌之下这才闯了进来! 想到这些盛紘的脸色立刻就和缓了下来,也不再喊打喊杀! “这贱人,又来这一套!” 王若弗就不同了,她一看林噙霜这幅狐媚子的做派就跟吃了大便一般,只觉的恶心至极, 不过想到这贱人马上就不再管家,得意不了多久,心里又稍微舒爽了一些,扭头看向盛紘,漫条斯理的说道: “官人啊,你看看该怎么办才好啊,一个妾室,没有我这个大娘子的吩咐,就这么堂而皇之的闯了进来, 您是一家之主,您拿个主意吧,看看怎么处置她!” “这……”盛紘一看王若弗问过来,就有些迟疑, 就本心来说,他是不想处罚林噙霜的, 毕竟看着他的霜儿现在这幅模样已经是吓得不轻,那要是再处罚下去, 霜儿可怎么接受的了, 不过今天徐文辉这个外人在这里,要是不处罚,那也说不过去! 看盛紘在沉吟,跪在地上的林噙霜觉得得加把劲儿,于是立马噙满泪水又哭诉道: “主君,我是无心的,我不是诚心要擅闯主母的院子, 是听闻主君要把对牌拿过去来,怕有什么疏漏,我才亲自给主母送过来的!”跟盛紘哭诉完,林噙霜又满脸恳求的看向王若弗, “主母大娘子,求求您宽宏大量饶了我,林氏绝对对您没有不尊之心,从来也没有呀!” 王若弗是那种得意就忘性,不冷静的性子,一看林噙霜这般狼狈的模样,立刻有些得意,冷笑道: “呵呵,没有不尊之心?你这贱人可真是会说话,没有不尊之心你都敢闯进来,你要是有不尊之心的话,岂不是还要上天? 官人,既然你没有主意,一时下不了决心, 以我看不如直接发卖出去吧,也省的留在这院子里让人家笑话!” 徐文辉一听王若弗这么说,差点儿就捂着额头了,这位可真不是什么聪明人, 你要是趁机打几板子,让林噙霜丢丢人那还可以, 这发卖盛紘怎么可能舍得! 果然盛紘一听王若弗这么说,还要发卖林噙霜,立刻激起他内心深处的逆反心理, 本来想要重罚林噙霜的心思立刻就没有了, 撇了一眼王若弗,然后强笑道: “噙霜终究给我们盛家生儿育女,就为了这么一点儿事情,直接发卖,是否过了一些!要不然罚半年的月钱你看如何?” 见盛紘到了如今这幅境地,还依然护着林噙霜那個贱人,王若弗也忍不住了,顾不得盛紘的情绪,立刻瞪大了眼睛顶撞道: “什么?半年的月钱?那不是跟没罚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