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不知,为何这枚玉虎会在皇上这里。”
她心里的忐忑越发的重,似乎头有千斤重,让她想要抬起来与皇上对视的勇气都没有。
“皇后那日再太和殿阻止了朕晋升武德,又交了那封信给朕,朕都仔仔细细的让人查过了,乌拉那拉氏一族虽然不如从前,可到底家底还算厚实,过的还尚且可以,却是有人仗着娴妃会去巴结一下,可到底他们全都拒绝了,因此还结下了仇怨,并没有皇后所说的贪污之类。”
“不可能,臣妾明…”
看到皇上定定的看着自己,她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止住即将脱口而出的话,有些尴尬道,“臣妾想说的是,臣妾明明收到那张纸条,上面明明白白的记录者那些东西,不可能没有。”
皇上不悦,适时打断她的话,“皇后想当然的认为那些都是真的,那什么是假的,皇后是如此是非不分,凭借一张纸条就对人判嘴?那皇后为何又拿来给朕瞧,何不如直接告诉朕,娴妃的母家包藏祸心,直接定罪,又何故让朕去查。”
“皇上,臣妾没有,娴妃母家必定不干净,只是他们在皇上让人去查之前就遮掩住了,皇上为何如此偏袒乌拉那拉氏一族…?”
“皇后,朕让你来不是和你扯这些,既然娴妃的娘家是清白的,朕就不能寒了有功之臣的心,朕应当奖罚分明,而不是听信谗言去冤枉好人。”
“皇上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觉得臣妾是在挑拨您和娴妃的关系,故意诬陷乌拉那拉氏一族?皇上什么时候为了一个女人,竟然不顾自己的江山社稷了?”
“够了!”
皇上怒吼,“皇后,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你就因为嫉妒娴妃,处处觉得娴妃威胁到你,才处处挤兑她,你难道真当朕看不出来吗?你为了不让娴妃好过,竟然连诬陷乌拉那拉氏一族的事情都能做的出来,原本皇阿玛和皇额娘选你作为朕的嫡福晋,朕也觉得你知书达礼,为人宽和,哪知你如今竟便的这样小肚鸡肠了。”
她一下子瘫软在一旁的椅子上,眼泪不自主的流出来,“原来,原来皇上如此不耐烦臣妾,在皇上心中臣妾竟然是这样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