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在怪朕这么久都不曾来看过你?”
“臣妾不敢怪皇上,是旁的人更比臣妾需要皇上罢了。”
皇上有些不自然,指着如懿刚才正在看的“虽有其位,苟无其德,不敢作礼乐焉。”问如懿。
“你可有什么想法?”
“臣妾不敢说,恐怕冒犯到皇上。”
“无碍,朕让你说你就说,刚好你看到这里,朕就听听你的想法。”
“臣妾也不懂什么大道理,说的不对的,皇上可别恼了臣妾嗷。”她故意对着皇上眨巴着眼睛,皇上点了一下她的眉心,“你只管说就好了,朕不恼。”
“臣妾以为,这个说的是在其位谋其职,有地位就要利用好自己的权利做好事,而不是利用地位谋私。从侧面说明了有地位的无德行,有德行之人无地位,社会动荡不安。”
她知晓皇上肯定不悦,连忙认错,“臣妾不知说的可对,请皇上指点臣妾的错处。”
皇上直勾勾的盯着如懿瞧,半天眼睛都没从她身上移开,直到最后如懿感觉浑身不自在,他这才将目光移开,“想不到你感悟还很深,领略东西倒是透彻。”他意味深长的又瞧了如懿一眼。
“皇上缪赞,臣妾学识浅薄,说的不对的地方,皇上可尽管告知臣妾,臣妾必将改正。”
“你且好好安置吧,朕先去看皇后了。”
看着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皇上,如懿倒是不在意,“臣妾恭送皇上!”
“主儿,您又何必与皇上如此说话,皇上好不容易来延禧宫一趟,您就这样把皇上放走了。”
惢心轻叹一口气,有些不赞同自家主儿的做法。如懿也不想与她多解释什么,她可不相信皇上会突然想起来她,都快一个月没有踏入延禧宫半步了。
如懿悄声问惢心,“从冷宫出来凌侍卫现在如何了,那个叫魏嬿婉的宫女可还与他走联系?”
惢心想了想,将自己知道的与如懿说道,“前些日子魏嬿婉还和凌侍卫碰面了,只不过凌侍卫知道轻重缓急,并没有和她相认。”
如懿点点头,她知道魏嬿婉对凌云彻的纠缠持续不了多久。她心高气傲的,见过老鹰的人,又怎么还会看得上麻雀。
不过也好,凌云彻那样的人,她配不上,若是强行将她留在他身边,以后他们也同样不会幸福,那是害了他,如懿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那样。
凌云彻自从那日再长街遇到魏嬿婉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他心里不免有些担忧。不知道她从四执库出来之后去了哪里当差。
凌云彻嘴里叼着狗尾巴草,心里想着要如何找到魏嬿婉的下落,又想到如今能求的也只有延禧宫的娴妃,可一想到他才刚帮完自己一次,凭什么她会帮自己找嬿婉。
他只好将自己心中不切实际的想法放下,靠在草堆上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