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捂住电话,“你先别说话。”
老马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夫人,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看见过你的钻戒,那个女人在撒谎,她是想陷害我……”
经理忍不住质问,“你算个什么东西,那位夫人干嘛要陷害你?”
据他所知,昨天那个陪着顾氏集团小太子爷来的女人,好像是顾氏总裁的前妻。
虽然是前妻,但身份也比平常人高许多,好端端干嘛要陷害一个清洁工,意义在哪里?
老马哆哆嗦嗦地说:“我发誓,那个女人绝对是在陷害我,因为她,她……”
苏念没顾得上唐聿礼的问话,就把电话先挂了:“说啊,她怎么了?”
“她她……”老马紧张得浑身发抖,最后直接一脑门磕在地上,“她给了我一万块钱,让我在脚手架上动手脚,为的是害那个阮小姐,事成之后,还要再给我一万块,现在阮小姐住院了,她八成是不想给我钱了,所以才这么陷害我……”
既然那个臭女人不仁,就别怪他不义了。
经理大惊失色,“什么?阮棠昨天发生意外,是你搞的鬼?”
“经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是我鬼迷心窍,见钱眼开,那一万块钱我不要了,你们千万不要报警啊,我上有老,下有小,我还有病,要是坐牢了,就活不了了……”
老马不停磕头。
苏念说:“先别磕了,要磕头也不是给我们磕,经理,你联系一下阮小姐,问问她是什么个意思?”
“诶诶诶,好的好的……”经理没想到俱乐部居然发生这种事,都要呕死了,只能先去联系阮棠。
苏念的心里却是意外的舒畅。
一旦林月池彻底失去了顾家这个保护伞,她对付起来可就没什么难度了。
不过首先得确定那个女人到底是不是穿书者……
如果不是来噶她命的穿书者就最好。
她也懒得花时间对付!
苏念悠哉地喝了一口茶,笑得有点反派。
结果唐聿礼和洲洲找到了监控室来。
“妈妈,你遇到什么事了?”洲洲冲到她身边。
苏念看到原本应该在外地出差,现在却出现在这里的男人,赶紧从位置上起来,“老公,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唐聿礼故意哼了一声。
地上的老马还在战栗,“夫人,我真的没偷你的戒指,你就放我一马吧!”
他知道,阮棠只是个普通人,昨天没受什么大伤,就算要问罪,顶多就是把他关几天,可如果被安上了强占百万钻戒的罪名,那不得关几年啊!
这孰轻孰重,他还是分得清的。
这些有钱有势的人最可怕了!
“好的好的,知道你没偷,老马同志,你现在要面对的受害者是阮棠小姐,我劝你一定要坦白从宽,实话实说,争取宽大处理,明白吗?”苏念心里的如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
唐聿礼父子俩听得一愣一愣的。
沈裕风抱着女儿,带着郁晚也来了。
老马浑身哆嗦地说:“我一定老老实实说,那一万块钱我也不要了,我什么都不要了……”
洲洲问:“妈妈,到底怎么回事啊?阮老师怎么了?”
苏念:“昨天阮老师不是从脚手架上摔下来吗?就是他做的手脚。”
“啊?”洲洲吃惊,逼问那个人,“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老马喊冤,“都是那个女人让我干的。”
“谁啊?”
“就是那个女人啊,昨天跟你们一起来的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啊,她疯了吗?还是吃错药了?”洲洲震惊。
唐母和沈母也在门口听了个大概。
唐母和沈母问:“谁啊?”
苏念巴不得把事情闹大,“就是时宴的妈妈,八成是嫉妒时宴只喜欢阮老师,所以就找人在脚手架上动手脚,当时那个阮老师在脚手架上制作壁画呢,然后就出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