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需要兼爱。我们必须正视所有的战争,每个战争不论其结果如何,代价都是惨痛的。”
曜道:“寄希望于‘强者’并不可取,乞求敌人怜悯也无出路。并非所有人都如墨先生这般心怀天下。如果需要暴力来解决问题,我们也不会退让,用暴力击碎统治阶级的镣铐。私以为兼爱与团结之心并不抵触。”
“你们有你们的观点,我有我的理论,真正做到求同存异又有多少人。夫子派你们来不是为了要你们说服我,而是想化解我和鲁班兄弟十年的恩怨。只是说难也不难,说易也不易。只要你们敢一试,我给你们一件宝贝,能救你们命的东西。”
“什么宝贝呀!”李元芳道。
“无价之宝。复活甲。”
“哇!”安琪拉叫了起来。
“在这之前,先听我讲一个故事。”墨子缅怀往事,神色忧郁。
墨子与鲁班是稷下同窗,年青的二人抱负远大,凭借着天赋以及对机关术的孜孜不倦,鲁班成了机关术的代名词,臻至化境。而墨子更像是个设计师,不断的践行,从各地了解情况,他清楚知道人民的需求。他们相互合作无间,建立了兄弟情谊,当他们以为自己所做的努力为这个国家带来改变的时候。事情却并非总从朝着正确的方向前进。他们没有变,但世界在变。直到看清人性中潜藏的恶,人总在为猎取更多资源和地位不断争斗。于是工具变成了武器。
“鲁班只痴迷于机关术。当我意识到这些东西会毁了世界并夺取许多人生命的时候,我让他停止了研发,”墨子沉重地道:“我抹杀了他的天赋,我毁了他的心血和梦想。
“他和我说‘我们从一开始不就是想要有所作为吗?我们从一开始不就是想要改变生活吗?改变无趣单一的生活方式,这也有错吗?’
“没有错。没有错。但是事情的发展已经不像一开始的那样了,我们没办法控制了,制造机关人是无法控制的。就连制造的工具也已经变成了夺取他人性命的武器,不能再研发杀伤力更大的东西。所谓的保家卫国,减少人民军的伤亡,无稽之谈。”
那时的鲁班歇斯底里,他对墨子说:“人们需要武器!国家需要武器!武器并不是用来杀人的,我是说,我并不是制造它来滥杀无辜,我……那东西可以自卫。当弱者被欺悔,他们需要武器来自卫。”
墨子只是摇头,说:“不,不需要武器。这个世界不需要武器。没有武器就没有战争。就算有战争,代价也不会如此惨烈。这不是我们最初的梦想。”
鲁班失望的道:“我的梦想是制造世界上最优秀的机关。而你,你的梦想是空洞无聊的人性恶论,期待用什么修身养性去规避那些人**望。可笑至极。哈哈哈哈……”心成灰的鲁班从此把自己关在墨家机关道,远离这世界已经十年。
了解原委之后。曜有些不吐不快,道:“恕我直言,我不认同墨先生您对战争的理解。没有武器,也会有战争。不是因为有了武器才有了战争,而是有了战争,才需要武器。我认为有一把武器,比一件复活甲要重要得多。尽管墨先生的仁爱之心是有目共睹的。但世界并不真的如想象中那样。先生的大爱之心我此刻无法理解。我想要朝着前方,守护她,守护同伴。至于天下,我爱的不及墨先生。”
墨子道:“罢罢罢。既然你们心意已决。那么就去机关道找鲁班吧。他把自己关在里面十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