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在白天,这里肯定是可以看的很远,一直到下一个树林带。
我伸了个懒腰,这里有些冷风,风一吹我也清醒许多,正准备回去时,一阵嗡鸣声在我耳边。
起初我以为自己听错了,没想到声音越来越明显。
难道是汽车?
我立马紧张的抬起了枪然后钻到了树林里面,跑回了营地。
借助着火光我看见埃里希还睁着眼睛,就轻声说:“你听见什么声音了吗,就是引擎的声音!”
埃里希看了我一眼,然后坐起身仔细听:“确实是有”
“是汽车的吗?”我急切的问。
“不是”他摇了摇头“是飞机,而且还是大型的飞机,不过听起来规模不大啊”
规模不大?那这样的飞行任务有什么意义吗?也不像是轰炸。
“他是从那边来的”埃里希指了指我们之前来的地方,正是莱茵河的方向,说明“是美军的飞机”
这么点飞机飞过来有什么用呢?难道是…空降兵?
要知道美国的伞兵在二战时期很厉害,这些飞机很有可能是去在后方城市投放伞兵的。
不过这些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看了眼手表,已经快到时间了,马上就可以去休息了,我舔了舔嘴唇,润湿一下已经干裂的双唇。
看着还没有融化的雪,我呆呆地坐在石头上,伸了伸有些酸痛的懒腰躺在了石头上,看着满头繁星的夜空。
看来明天是一个晴天啊……
过了一会儿,我站起身去叫了弗莱德换班,而我自己就裹着军大衣和衣而睡在了篝火的旁边。
由于白天的劳累,我直接就睡着了。
一夜无梦...
迷迷糊糊的我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我发现有人在旁边推了推我,我立刻惊醒了看着推我的人,是弗莱德。
“长官,我们该出发了”他指着手表对我说。
我打了个哈欠强撑起身子靠在了后面的树上,舔了舔干涩的嘴唇。
埃里希正蹲在火堆边,过了一会儿他站了起来朝我走过来,我看见他手里端着一个底部有些黑的饭盒,里面还冒着烟。
“小心烫”埃里希递给了我一小碗刚刚烧好的水,我点了点头然后放到了身边,抬头问他:“谢谢你,埃里希,就是...这些水是哪来的?”
埃里希朝着周围的雪地看了看,我顿时明白了,是雪水啊。
我拧开了自己的水壶,然后把冰凉的水倒进了饭盒里将里面的热水都中和成温水了。
我双手捧着饭盒大口的喝了起来,温暖的水让我冰冷的身体瞬间暖和了起来,浑身上下感觉都通透了。
我一口将水喝尽,然后把饭盒放到一边,这时我的胃里是暖暖的,我把手放到肚子上揉了揉。
这时我的肚子咕噜叫了起来。
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