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板着女孩的脸转向自己，凤凌霜睁开眼，看着近在迟尺的青年，看起来十九二十年纪，天生一双金眸璨璨，冠玉之面，五官凌锐分明，还有些许少年的俊俏稚气，而稚气带着不知天高地厚的艳烈狂傲。

上界的人，生来地位高尊，他们的身份天赋都非比寻常，凤凌霜注视着随时可夺取自己性命的人，却无一丝一毫畏惧。

青年问，“看清楚了？”

“你想怎样？”

“听陆璃雪说你志气云天，还扬言要踏平上界。”

“我说是去上界，没说要去踏平。”

“不承认啊？”

“没说过的话我为什么要承认？”

“是因为怕我吗？”

“……”

自以为是。

让人无语。

凤凌霜不想说话了。

青年贴近去，他喜欢她身上的道韵，越靠近感觉越深。

当轻佻摩挲着触手可及的软唇，他注视着问，不服吗？

凤凌霜让放开，“信不信我剁碎你的手？”

“哼，你试试。”

“放开！”凤凌霜想挣脱，被逼无奈竟然爆起道则冲撞枷锁。

青年受到影响，他气得握住纤细的脖子问，“你在挑衅我？”

“想杀便杀，上界不该有你这般垃圾。”

“你说什么？”

“我说你这般就是垃圾。”

“你找死。”怒极的人猛然握紧不知死活的人的命喉。

凤凌霜面色死灰，然还是倔强不肯认输。

墨景轩在下方，他好不容易起身，睁开眼却看到那一幕，当即冲破结界欲上去救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