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和你家于路远真的是天生一对。都有一颗对国家的赤诚之心。”
“您谬赞了。”安念不好意思地低头笑了起来。
“政委、团长,那我和安念就先走了?”于路远适时地开口。
姚滨点头:“你们去玩吧,今天很热闹,玩得高兴点。”
“我们会的。”
于路远笑着回答,朝安念使了个眼色,两人退出了亭子。
——
“咦?刚才我获得第几名了?”
出了亭子,安念才想起了这个重要的事情!
“我虽然拖了一个人,但是速度绝对不慢呀!”
于路远被她问住了,他刚才根本没注意到这个细节。
安念拉着他,往海边狂奔而去:“啊啊啊,我的决赛啊!”
等他们俩赶到海边时,正好开始决赛。
不得不说,安念的运气着实很好,刚才有大浪打过来,把浮在海面作为起点的木板给卷走了不少。
没办法,只能派人临时去补,就耽误了不少时间。
“安念!”
“到!”
安念把外套一甩,甩到于路远身上,她自己则动如脱兔,几步就窜到了发枪员身边。
“安念?”
安念用力点头:“是我!”
“好,第五赛道!”
“收到!”
安念拿到了自己的号码牌,朝着第五赛道跑去。
决赛没有出意外,她很快就游到了终点,又很快返回,竟然获得了第二名的好成绩!
获得第一名的是一位家住海边,从会走路开始就会游泳的军嫂。
安念觉得自己输给她,心服口服。
回家的时候,她喜滋滋地抱着一个红色的暖水瓶,这可是第二名的大奖。
“正好我们家缺一个暖水瓶。”
于路远走在她身边,见她高兴,自己也跟着笑,跟着点头。
“没错!”
季秀莲和丈夫一人一边的牵着女儿,看着前面两道年轻的身影,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他们感情真好。”
柳正辉侧头看她,眼神温柔:“我们感情也很好。”
季秀莲一大早起来蒸的包子已经被全部吃完了,剩下的就是空的饭盒,这些饭盒被整齐地放进布袋子内。
布袋子正被柳正辉拎在手中。
——
曼婷美容美发店。
乔曼婷在二楼最内侧的包间内焦急又激动地走来走去。
她已经走了好几个小时了。
不是她不想坐下来,而是坐不下来,她太激动了。
“过了今天,我就能走上人生巅峰!我会成为最让人羡慕的贵夫人。那些低贱的女人们只能仰望我……”
“特别是安念,她凭什么骄傲?!不就是乡下来的!”
“会读书有什么了不起?还不是穷得要死,只能在这个破败的国家过着吃糠咽菜的苦日子!”
她越想越高兴,双手神经质地扭在一起。
“扣扣扣。”
乔曼婷正说的高兴,外面突然传来敲门声,把她吓了一大跳。
“什么事?”
她的语气很冲,外面的人胆怯地停顿了一下。
乔曼婷不耐烦地吼道:“赶紧说!”
“曼婷姐,是赵老板他们来了……”
乔曼婷眉头微皱,环顾四周。
这个包间是赵老板他们的专属地,也是整个曼婷美容美发店装修最好的地方。
同时……
它也是唯一一个有暗道的地方。
她还要在这里等兮兮。
她们最初的计划是从暗道里离开,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最后以失踪定论。
但是现在,乔曼婷还没有等来兮兮,就先等到了赵老板他们。
“他们怎么突然过来了?”
门口的人回答:“不知道,但是他们喝了不少酒,在一楼就闹开了。我们实在没办法,只好……”
“好什么呀?小美人?让赵哥我亲一口……”
“啊!放开我!你要做什么?!”
乔曼婷在包间内,还没来得及说话,外面就传来了混乱声。
她暗自咬牙,狠狠跺脚。
左右看了看,赶忙脱下身上的衣服。
为了方便逃跑,她进包间后就换上了一身灰扑扑的、打了补丁的衣服,现在只能临时换成自己的套装。
“砰!”
乔曼婷心下微惊,立马加快速度,她衣服的扣子还没扣上呢!
赵老板带着两个兄弟冲进来的时候,一眼就看见了她胸口露出的一大片雪白肌肤。
他的眼睛都被晃花了!
赵老板咽了咽口水,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她。
“乔老板……看来我来的正是时候啊。你说巧不巧?竟然正好撞见你换衣服。”
乔曼婷脸色微微发白,强行压下心慌,侧着身体扣扣子。
“哎呀,别啊!就这么着,多美呀!”
赵老板眯起眼睛,笑嘻嘻地几步就冲到了她面前,伸手一探,直接摸到了她的胸口。
“啊!臭流氓!”
乔曼婷气得脸颊通红,抬手就是一巴掌。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包间内响起。
挤在门口的男男女女们齐齐愣住。
赵老板摸着自己的左脸,大拇指划过唇角,在指腹上看见了一道血丝,顿时怒火上涌。
“你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好货?!你这个店真正做的什么生意,你真当大家都不知道呢?!”
说着,他直接上手,用力揽住了乔曼婷的身体,把她扣进怀中。
“放开我!”
乔曼婷死命挣扎。
但是,她哪里是身形高壮的男人的对手,特别是这个男人还喝了很多酒,已经彻底上了头,失去了理智。
她纤细的身体在男人怀里转了个圈,整个背部都紧贴上男人的胸膛,双手被他单手扣住,衣襟直接被扯开!
“啊!”
白腻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剧烈起伏的胸口荡出让男人口干舌燥的弧度。
赵老板朝门口瞥了一眼,冷声道:“都滚出去!”
跟着他一起来的两个男人赶忙退了出去,同时也把其他人挡了下来。
“砰!”
包间的门重新被合上。
“别走!”
乔曼婷绝望地呼喊着,声音却被扼住了,整个人被扑倒在旁边的按摩床上。
男人灼热的粗喘声就响在耳后,动作粗暴,毫无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