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女人最体贴,说:“大爷,小红愿意为你当牛做马。”
另外三个女人也会争宠说:“大爷,想怎么玩我们奉陪到底。”
方大白神情立刻严肃起来,从腰间抽出一根藤鞭,装饰白缨的鞭尾却系着一个枪头。
以为要受皮肉之苦,小红身体打了一个哆嗦,害怕说:“这鞭子这么大这么长,还系着凶器,打上去非得屁股开花,要人命不可,老娘我是出来卖肉的,不是卖命的,我不干。”
平日里工作最卖命的小红或许是受不了这个惊吓,当即决定要走,其中一个女人也跟着小红下楼去了。
方大白也不挽留她们,只是问剩下两个女人:“你们俩叫什么名字呀?”
一个女人回答说:“我叫翠花,她叫荷花,大爷,你先说说玩法?”
方大白抚摸着如软鞭的白缨枪,解释说:“你们俩别害怕,我这件宝贝不是鞭子,他是杆红缨枪,年月久了,这红缨变成白缨了,这枪杆子也软了,直不起来了。你们只需要温柔地亲吻我的枪杆。让红缨枪直起来,我就给你们一百两银子。一人一百两。”说着,又从腰兜里掏出来三个银元宝。
翠花姑娘大笑说:“大爷,你是开玩笑吧,让我们俩和鞭子亲嘴,就算我把它放裤裆里,这鞭子也不能当枪杆使唤。”
方大白生气说:“我这白缨枪是神兵利器,喜欢女人。今天我把话放着,限时两个时辰,你们尽情地亲,我这枪直不起来,给你们一个人五十两,直起来,我给你们一个人一百两。”
翠花听到有这种好事,立刻答应说:“好,我们亲,就是费唾沫,荷花,你去要两坛子酒来,客人也得喝喝酒,助助兴。”
荷花木讷,但也觉得遇见了特殊癖好出手阔绰的顾客,笑笑说:“好。”
做什么都不容易,人间生计是艰辛的,翠花与荷花已经习惯了,毕竟这年头躺平就来钱的买卖是没有的了。她们把鞭杆当做了自己的心肝小宝贝热吻,态度认真且不能敷衍,否则客人不满意,说不好自己就要挨鞭子了。
翠花亲得口干舌燥,喝了几大口茶水,也觉得无趣,向方大白提议说:“大爷,要不玩点别的?”
白缨枪一直不挺拔,方大白也着急了,满头大汗,于是向翠花提议说:“要不你用点别的法子?”
翠花尴尬笑了笑,看到荷花还在用功亲如鞭的枪杆,桌子上摆着心动的银子,只能打断荷花说:“别亲了,我把鞭子塞进裤裆里试试,不行的话,拿出来你再亲。”
荷花一听,放你裤裆里拿出来让我亲,这哪行,于是说:“不麻烦你了,我试试。”干脆解开褶裙。
翠花一看,心里就想,你裤裆不比我自己的干净,于是改了主意,揭开衣衫,将带枪头的那一端放在胸脯上。
两个女人的行为充满了鼓舞,白缨鞭枪果然有了反应,挺拔起来,变成了直直的枪杆,破碎了两个女人的衣裙。吓得两个女人丢了枪,一个捂着胸脯,一个坐到地上。
此刻,方大白看到自己的宝枪充满了力量,立刻拿回手中,对表情惊讶的萧不归说:“这枪直不了多久,我们这就回去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