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的落地窗很大,宽敞又明亮。
窗外树影摇曳,翠绿色的枝叶在空中迎风摇摇晃晃。
隔窗而站,眼前满是绿色。
徐愉咬了咬唇,倏然扑进霍庭森怀里,把自己柔软的脸蛋儿贴在霍庭森坚硬宽阔的胸膛上。
抿了抿唇,徐愉慢慢闭上眼睛,黑睫在白皙的眼帘上铺上一层深色的阴影。
阳春春日,微光明媚。
徐愉感觉到金色的阳光怯生生地探过干净的落地窗,浅浅洒在她脸上。
黑睫微颤,徐愉双臂搂住霍庭森的脖子,微微偏头,缓缓睁开眼睛。
明明是正午时分,她却忽然有种恍惚的感觉。
像是坠入了一场泡泡浴里,周身软绵绵的,柔软晶莹的泡泡缓缓飘过她的身体,然后“啪”一声碎成一个透明的烟花。
阳光好像在动,在恍恍惚惚的金色光线中,徐愉仿佛在窗外绿色的树梢中,看到一只金色鸽子。
小时候,徐愉经常听人说,如果遇到金色鸽子,一定会交上好运。
在20xx年3月25号这天,在中午,她徐愉看到了一只金色鸽子。
“三哥。”徐愉声音很软,抬起头直视着霍庭森的眼睛,男人瞳孔乌黑,漂亮的瞳孔周围裹着丝丝流光溢彩,霍庭森失笑,干净的指尖勾了勾她的下巴,“怎么了?傻了?”
徐愉笑意温软,“三哥,你为什么叫我星儿啊?刚才。”
霍庭森笑而不语。
多年前的一刻,他一抬头,透过红色浓稠的枫叶看到一颗可可爱爱的黄色星星。
虽然没等到他的回答,但徐愉并不失落。
双手扣着霍庭森的肩头,徐愉抿了抿唇,唇角浅浅勾笑,低头亲了亲他的薄唇。
语气温软又认真,“霍庭森,我喜欢你。”
姑娘柔和明媚,眼里藏着星星。
“怎么又表白?”霍庭森笑着问。
受clara的影响,霍庭森信仰一种非常虔诚的言说。
——爱人之间一生只有一次表白。
他一生只有一次爱人的机会,在深思熟虑之后,他把自己的所有全都奉给他选定的爱人。
徐愉笑了,亲了亲他的鼻尖,“我想,不行吗?”
“行。”霍庭森纵容着她。
忽而,腰肢被人猛然扣住,温热的掌心托着她的后脑勺,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徐愉被霍庭森压在沙发上。
他低头,吻住她的唇。
守在门口的莫叔见此情景,立刻把所有的佣人都支走,然后静静离开主楼。
—
直到和霍淮书的订婚宴那天,徐贝希的脸蛋儿还没好。
依旧肿得像个包子。
徐贝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厌恶地皱了皱眉。
她明明每天都去医院换药,为什么这脸看起来越来越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