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夜色幕下。
酒店。
“你个磨人的小妖精,怎么样,还敢说老子不行吗?嗯?”说完狠狠一顶。
骤的女人柳眉一拧,娇嗔,“你讨厌,人家不过就随口一说,你怎么还记上仇了,再说你不行谁行?没看到人家腰都快断了,还有这腿……”
叮叮叮。
女人的话被铃声打断,纪焕伸手拿过手机,见是姚珍所打,兴致立即消去大半,滑开,“喂,奶奶。”
“你在哪呢?霍小姐的人说在机场等了你几个小时都不见人影。”姚珍这会声音显然带着隐忍的怒色。
不怪她,谁让原本3点能到京都的纪焕到现在快7点还没人影,可她明明是看着这小子上的飞机啊,难不成?
“啊?霍小姐让人去机场接我了,奶奶这可不怪我,你当时也没告诉我啊。”纪焕干笑了两声讪讪道。
姚珍眯眼,“所以你现在到底在哪?”
该死的,最好这小子只是有事耽搁了,要不然……
“唉呀哥哥,你到底还做不做,不做人家可起身了,真是,几个小时索要,人家都快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姚珍还没想完后面事,谁知手机就一道娇嗔女音,骤的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只是这次她再也没像之前那样愤怒咒骂纪焕,而是啪的一声狠狠把手里杯子往桌上一砸。
再然后玻璃碎片哗啦掉在洁白地上,并且还发出清脆刺耳的声音。
而姚珍那只按在桌上与碎片狠镶嵌在一起的手掌更是鲜血淋淋,一片斑驳。
只可惜现在纪焕看不到她阴狠进骨子里的悚意,否则他定然知道她内心已然在腾升浓浓杀意。
凡事事不过三,但纪焕在她这里早已不知道多少个三,而之所以会对他一忍再忍,那是现在她身边根本没有可用之人,要不然,哼,他恐怕早不知道太阳长什么样了。
“纪焕,你可真是好样的。”阴恻恻的声音从老太太嘴里发出,纪焕没来由就后脊骨一阵发凉。
靠,不是他没出息,而是老太太确实是个狠角色,从她对废物那些令人发指的手段就知道了。
蓦然纪焕赶紧堆上笑脸,“奶奶您别生气,我现在就去找霍小姐,这样,东西一到手我连夜飞北城行吗。”
老东西,说他好样的同时,她怎么不先想想自己?还有她以为自己血气方刚的一个男人跟她老太太一样无欲无求吗?靠。
“你最好说话算话,还有纪焕,我的忍耐是有限的。”老太太咬牙切齿的声音纪焕哪里会听不出,清清嗓子,他换上一副谄媚讨好模样。
“奶奶,我知道错了,真的,不过这说想就想的生理需求也不是我能控制的啊,何况我还血气方刚的年纪,而且奶奶你也年轻过,所以那滋味想必不用我多说了吧。不过你放心,玩归玩,你交待的事我还是放在心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