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觉得你的工作怎么样?”他紧接着问,并没有因为我的防备心理而知止。
“我现在只能工作挑我,我还没有条件去挑工作的。”我故作谦卑的说。
“我的意思是你喜欢你的工作吗?喜欢或者不喜欢?”他语气温和的问。
“我不喜欢,但我要吃饭,要生活。”我说。
“你有没有想过换一种工作环境,或许对你身心有好处。”他问。
“想过的,但我觉得无论去哪儿其实都是一样的,没有哪一种工作是为个人量身定作的,只能去适应,如果不能适应,我想是我自己的问题,不是环境的问题。”我说。
“那你尝试过吗,其它工作环境?”他问。
我摇摇头说:“暂时还没有,我的工作还过得去。”
“要不,如果想换工作了,来我们这里工作,你看怎么样?”他问。
“这儿,我来这儿能做什么?”我连忙摇头说。
“我培训你做调香师,或者香疗师,都行。”他说。
“香疗师?我自己都心理不健康,怎么去治疗别人?”我否决说。
“没关系的,因为经历过,可能会更懂得,只要你肯学习。”他说。
我明明来看病的,他怎么把我当应聘生了,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鬼?
我再次变得警觉起来了。
“我先把自己弄好了,再说,可以吗?”我说。
“可以的,如果你有兴趣的话。”他非常爽快的说。
“你之前有想过自己想要过什么样的生活吗?”他问。
“这我倒没有想过,我只想好好的做现在的这份工作,存点钱,到时自己开个小店,自己支配自己的时间,或许会好些。”我说。
“哦,你想开什么店?”他问。
“先保密,我不能说,我怕你笑话我。”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