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就这么再进去了,这次再进去的话,棒梗就真的毁了。
到时候不管念书还是找工作,都没有办法了!”
说完眼泪哗哗的往下流。
何雨柱看不下去了,对着阎埠贵道:
“我说阎埠贵,你还是人么?秦姐都成什么样子了,你还在这算计!”
阎埠贵听到何雨柱的话,并没有说何雨柱的不是,而是笑着说:
“我的错,我的错,对不起,习惯了,我不应该算计,我五十块钱现在都拿不出来。
我算计这个干什么!”
阎埠贵借着何雨柱的话,将自己摘出去了。
反正阎埠贵可不管棒梗的死活,棒梗的未来和自己也没有关系。
反正不是自己的孩子。
听到阎埠贵的话,秦淮茹漏出了一丝可惜,如果不是何雨柱起来坏事,自己说什么也要在阎埠贵身上咬下一块肉下来。
这个何雨柱是真的傻,送上门来的肉,让这个傻柱硬生生的给推出去了。
秦淮茹知道,何雨柱这是为了自己好,虽然好心办了坏事。
但是自己现在不能怪何雨柱,不然的话,自己就真的孤立无援了。
只要刘海中,自己就是再怎么装可怜,他都不会可怜自己一下子的。
就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他都恨不得打死,自己的儿子,那就算了吧。
而且何雨柱身上更没有钱,何雨柱的钱都在自己手里呢。
就是有点也不多了,所以秦淮茹对着易中海跪了下去:
“一大爷,你是咱们大院的一大爷,平时我们家都是您和傻柱照应着。
求求你,帮帮我吧,来世做牛做马我都会报答你的!”
听到秦淮茹的话,易中海就和日了那个哮天犬一样,十分的别扭,易中海内心不断的怒骂:
【该死的寡妇,你也知道我平时对你好啊,这关键的时候,你不帮着我也就算了。
怎么还能盯上我呢,真是贪得无厌,看来以后我可不能和你家有过多的来往了!】
不过易中海还是对着秦淮茹说:
“秦淮茹啊,不是一大爷我不帮你,而是你也知道,你一大妈病了这么多年了。
而且你们也知道,我们家天天熬药,不错,我是赚的多一点。
但是一大妈这么些年吃药,就是好几万了,我真的没有钱了。
如果我有钱的好,别说借给你了,就是送你都可以!
但是我真的没有钱了,不行的话,你看看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