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怎会眼前的人，百年未归师门！

慕容芝的攻势越来越猛，最后将长剑架在男人的脖颈上，冷漠开口，“牛明亮，错信你一次，必不可能有第二次，拿命来吧。”

慕容芝说着就要动手，江寒矜甩出白虹将无煞打飞，慕容芝不解的看向江寒矜。

牛明亮想动手，飞出去的白虹再次飞回来一剑插穿他丹田附近的经脉，残影掠过，牛明亮所有能运行灵力的经脉都断了。

他体内的灵力如决堤，不过片刻就散了个干净。

丹田灵力还有，牛明亮却用不出来，这对一个想要修仙的人，是多大的惩罚。

江寒矜收回白虹，牛明亮跌倒在地，看着江寒矜的眼神充满了惧怕，为什么，为什么连个十几岁的少女都比他苦修百年还要厉害。

牛明亮眼神灰暗，江寒矜甩了甩白虹剑尖上的血，看着慕容芝微笑道：

“师姐，杀人可不是这样杀的。”

杀了有什么用，在对方有利用价值的情况下，暂且让他活个两分钟，直到榨干所有的利用价值才能死掉。

这才是对敌人的正确打开方式。

江寒矜走到牛明亮面前，看着眼神灰暗的男人，一脚踹过来，长剑悬在他的脖颈之处，脸上的笑容十分的友善。

“你说我该叫你牛村长还是叫你巫师？”

牛明亮掀起一双灰暗的眸子看着一脸笑意的江寒矜，面前的少女虽然是笑着的，可是他一点都没在对方的眼眸中看见一点温度。

比起好骗的慕容芝，眼前的少女像极了冷漠怪物。

“你都知道了，你还问我，你们这些修道人，从来都不把别人的生命放在眼里。”

江寒矜听着牛明亮的控诉，扭断他的手腕，看着男人因为剧痛在地上如同一只阴暗扭曲爬行的蛆。

江寒矜一脚踩在他的脸上，“少给老娘叽叽歪歪，说，你们是怎么能修炼的，出口在哪儿？不老实说话，我就杀了你女儿，再屠村，然后慢慢的折磨你。”

牛明亮还想挣扎，脸上挨了一巴掌老实了下来，看着江寒矜有些许天真的开口，“我说了你就会放过我？”

“会啊。”

“除非你发天地誓约，不然我不信。”

听到牛明亮的话，江寒矜吹了一声口哨，哟呵，看来这人对修士的了解程度还是挺高的啊。

还知道天地誓约对修士的制约。

不过，这些对她压根儿没用。

正所谓虱子多了不怕痒。

天地誓约，无所屌谓。

“你老老实实交代，我自然会立下誓约。”

牛明亮心中暗想，看来还是自己把眼前的人想的太聪明了，实际上跟慕容芝是同一个货色。

“我知道出去的出口在国师府，但是具体我并不清楚，至于修炼的法子嘛……”

“你先立誓，我就告诉你。”

江寒矜举起手指正欲说话，身边的慕容芝拉了拉她的衣角，江寒矜只当没看见，十分程序化的立了个天地誓约。

牛明亮见状，眼珠子转了转，看着江寒矜接着说道，“你松开我，我说给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