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本该拥有的一切比现在更辉煌，可惜，啧啧啧……

至高无上的权利和自己擦肩而过，很难受吧？

其实我一直都想不通你为什么总对我的灵根锲而不舍，现在我明白了。

空有野心，没有脑子。

一副好牌打得稀烂，说的就是你。”

杀人诛心，也不过如此。

对于江金灿来说，权利与林遇凤同等地位。

有时候甚至还会超过林遇凤。

可现在，他一件都没能得到。

江家好多族人离开了江家，江家比起从前弱了不知道多少倍。

要不是爷爷撑着江家，恐怕早就被周边的小家族合并吞了。

甚至，妻子还亲手死在了他的手里。

越想，江金灿越难受，气急攻心，他吐出一口血，眼神不甘的看着江寒矜。

江寒矜做了个鬼脸，远离了对方。

还是离远点吧，免得被雷劈了。

看着江金灿一副不愿意相信的样子，江寒矜嘴边的微笑扩大。

笑意在脸颊上绽放，眼中寒意丝毫未减。

江汉云看到这一幕，别提心中有多难受了，让他看着亲孙子死在自己的眼前，他做不到。

可让他阻止悲剧，他也做不到。

他只恨那该死的十杀教，竟害得他江家落败于此。

他看着江金灿一副振作不起来的样子，心疼的看了一眼空中的镜片，抬手将一旁地上放着的奶娃娃吸到手心中，看着江金灿问道：

“金灿，你真的一心求死？不管熠儿了？”

“爷爷，我管不了，不管是十杀教，还是他。”江金灿指了指天空，脸色灰败，“他们都不会放过我，我死了，熠儿或许才能好好的活下去。”

江汉云沉默，涉及到天道，他如何能抵挡？

江金灿见江汉云沉默，最后把眼神放在江寒矜的身上，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他脸上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寒矜，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你不配。”

“你说，嫣儿…不，江南嫣是窃贼，我姑且信你，你知道这些，那你知道你真正的妹妹去了哪儿吗？”

事已至此，江金灿还有什么想不明白的呢。

在他每次决定要做什么的时候，一旦看见嫣儿想法就会被压下去。

现在想来他只是一颗江南嫣崛起的棋子。

一想到自己的两个女儿都是因为对方的安排离开了自己。

江金灿在死之前就想知道有个女儿的下落。

江寒矜看着江金灿期盼的目光，难得没吭声，人家想见江寒烟，她又不是江寒烟。

江寒烟想不想见对方是对方的事，她不作声，也不会去给人家做主。

江寒烟在这具身体上，她是能听见这些的。

江寒矜的沉默让江金灿的一颗心凉了下去，他抱紧怀里的人，自嘲的笑道：

“也对，你要是知道，也不会让她来见我，谁会见我这么一个狠毒的父亲呢？”

“你说错了。”听见声音，江金灿抬起头，看着江寒矜。

不，这眼神，不是江寒矜。

江金灿有些小心翼翼，“是，是你吗？”

江寒烟眼神复杂看着江金灿，对于没有和江家夫妻生活过的江寒矜来说，这两人的存在感为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