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县令瞳孔一缩,周围的百姓们也是突然从嘈杂转为安静,全都不出声看着县令和那男子。
“你若无证据,空口无凭污蔑他人可是要挨板子的,你可知道?”
谁知就在这个时候,谢家三少爷来了,直接冲入人群对着那男子就是一脚。
“素娘儿日日被你殴打,还要做引线养你,手上不知被刺了多少回,你这畜生、烂赌鬼、没种的玩意儿!”
尉迟宝琪一个后仰:“哟,有好戏喊了,这简直是纠葛之纠葛,简直是拧成麻花那种啊!”
李世民还在那儿掰手指捋呢,尉迟宝琪直接给他讲:“他爱上她,她无法逃离他,他恨他,哦哟哟。”
那男子抹了下鼻子里流出的鲜血:“谁不知道谢家三少爷背后就是金陵县令谢大人?谢家三少觊觎他人妻子,谁知素娘不愿,谢家三少就行凶杀人!”
李世民想看看这个情况这县令会如何处理,是秉公处理还是护着自己的那小辈。
金陵县令慢慢走回衙门,从案上取了惊堂木,又走回人群,将惊堂木直接拍在衙门口的柱子上。
“呔!肃静!本官且问你,你愿相信本官秉公办理否?若是不信,本官这就去信往州府,调派官员来为你伸冤!本官因家中侄子与本案有关,回避便是。”
尉迟宝琪点点头:“不错,目前都是按照标准流程在走,这个官员起码就官员这一事上无懈可击。”
那男子此时口鼻流血,眼神阴狠:“草民怎么知道州府下来的官员不会与谢大人官官相卫?谢三他打我可有人来帮我?”
谢大人直接手一挥:“谢意在无故动手打人,十板子!即刻行刑!”
这就有差役过去把谢三少爷按住,找了条长凳让他趴在上面,谢意在根本不需要人按,他自己就趴在长凳上了。
十下板子打的那叫一个皮开肉绽,谢大人让人把谢意在带去医馆上药,这时派去的差役和仵作抬着一架盖着白布的担架回来了。
“报告大人。死者女,年芳二十二,原姓许,单名素。周围的人都叫她素娘,于五年前嫁与此人,改姓张。”
仵作见差役把死者的生平说完了,赶紧接上:“我们前去之时,地上有一些杂乱的脚印。我们到时,死者还在房梁上挂着,并未被取下。死因判断为窒息而亡,这...”
谢大人直接眼睛一瞪:“可有什么说不得的事情?”
仵作战战兢兢:“不是吊死的,死者脖子上有明显的指印。”
那男子突然就要冲过来,被人拦住了:“胡说!我就是怕破坏现场找不到真凶,我才没把我妻子从房梁上取下,我当时怎么没看见指印。”
尉迟宝琪凑到李世民耳边:“凶手如果不是他,就是他回来的时候可能他妻子才刚刚遇害。”
李世民不太明白,带着一种审视的眼神看着尉迟宝琪:“算出来的啊?”
尉迟宝琪一整个无语住了:“啧,我不是说了吗我不会算命!人如果是被人掐死导致的机械性窒息,那么刚死的时候痕迹其实不会是明显的,直到人死了一段时间后,这些痕迹会显现出来。”
李世民装着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如此!早这么说朕不就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