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日理万机,臣妾怎敢打扰?”慕玘轻声,慢慢说道。
魏安辰语塞,随后强颜笑道,“你可以不这么自称的。”
“是。”
慕玘不想多说,只觉得有些晕眩。
但神思到底清明些。
皇帝这般说,便是默许她查下去。
她要查清父母受冤的真相,也要查出如此险恶谣言是谁所造。
想至此,有些愤愤,晕眩似乎更重了些,腹中一阵绞痛,她弯下腰来,心内悲伤,神色痛苦,一双妙目被疼痛逼得闭上,眉头蹙起。
魏安辰看着她,连忙将她搂进怀中,却没有用多少力道,双手抚上她的腹部,以自己手掌的温热试图减去她些苦楚。
太医说,按摩之法也许可以减轻她因药物和孩子折磨出来的痛感,他也有些后悔勾起她伤心事。
他双手缓缓按摩着,看她眉头舒展了些,睁开眼睛,语气温柔,“什么时候能结束?”
慕玘顿了顿,知晓他说的是孩子,勉强一笑:“晖儿说过几日便可落胎了。”
魏安辰扶着她,“是我对不住你,让你神思倦怠,也对不住孩儿。”
魏安辰看着慕玘,还好她的冷清,已并不是一开始的拒人千里,从宫外回来她像是变了个样子,眼神时冷时热。
“玘儿,你.....”
儿女之事,缘分也是很要紧的,他若是降生了,她倒不知道,是否能护住孩子安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