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句承诺,为的是叫她安心。
原就因着孩子十分难受了,再胡思乱想,身子是好不了了。
“谢陛下关怀。”
慕玘虽然将信将疑,但这里好歹是听雨阁,其他人,也不敢多作怪。
魏安辰看着慕玘已然恢复的神色,暗道她真的很会收好自己的心绪,也不戳穿,带着她走到椅子上,坐下,笑道:“我知道你是习惯写信的。”
言下之意,是从来没为他写过一封。
一贯的温和语气,因着两人相对,距离靠近了些,他缓缓摩挲着手中冒着热气的茶盏,盏中袅袅青烟攀上他面容,就着他平和低沉的语气听来,似有些委屈。
慕玘惊讶于自己的发现,低下头去,却蓦得看到魏安辰腰间的锦囊。
几月前,她从方流苏手上看到过。
她觉得有些好笑。
这人如今用寻常男子面对心上人的语气,对自己说这样的话。
却是,佩戴着别人的锦囊。
是了,如今是夏日里,袅袅青烟只会让人更烦躁些。
“臣妾下回给您写。”
慕玘微笑,并无半分神色。
魏安辰看着她的眼眸,想到一件事,说了出口,“朝堂之上,有人为你抱不平。”
打抱不平,是谁?慕玘有些疑惑,如今朝堂,又会有什么事值得为后宫的人打抱不平。
“沈则听说别人对你不敬,便在朝堂上与人争执起来。”
魏安辰盯着慕玘又变化了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