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安辰知晓慕玘的心意,她怀着身孕回到家中,难免回想起曾经的事情,难免会思念双亲。
慕兴没法与她相认,还是莫要叫她太难过。
把画像送出去,也算是解了她思母的心吧。
次日,魏安辰本想吩咐小夏子将御膳房的安神汤给皇后送去。
可是一大早有急事,边疆奏报,金朝又在边疆挑起战火。
魏安辰不得不放下这件事情,眼神一瞥向立在旁边的小夏子,一句话都没说,就上朝了去。
小夏子微微一怔,这碗安神汤,他放在手里,是要给娘娘送去的,可是现在,却不知道如何给了。
皇上没有发声,他不敢擅作主张。
他心下犹豫,看着立在旁边安安静静看着的小鱼,叹了口气。
“这该是怎么回事?”
按理说,皇帝身边做事的人,是最能够揣度准皇帝的心思的,但却又是最不能表现出自己明白皇上到底在想些什么。
众人都不敢多言,只看着小夏子目光已经转向别的地方。
小夏子叹了一口气,道:“叫御膳房好生预备着,陛下下朝了之后一时半会抽不开身去,你们觑着陛下的眼色,结束了再去御膳房拿。”
小鱼儿得了命,也自管自做着事去了。
此时的慕府上下忙忙碌碌,倒不是因为皇后娘娘的胎有问题,而是因为有宫人来报边疆不稳,篁朝上下心思不定,出现了谋朝篡位的乱臣贼子。
金国也趁乱将战火烧到了北疆。
他们趁着定远侯洛子川重病行此混乱之举,意图搅乱人心,将边关的和平打碎,如此嚣张气焰,实在是可恶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