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玘轻笑:“亲人之间,哪里有说不得的话。”
“小姐,我知道小姐如今处境艰难,我也不好只想着自己,所幸沈公子医术高明,又待您作姐姐,我也放心些,只和公子和婉儿一同保着您和孩子罢了。”
慕玘心下感动,也知道言欢是不善言语的人,但终究是稳重的。
这点和沈晖是相同的,怪道会彼此吸引了。
言欢瞧着慕玘双手扶上小腹,若有所思,便也知她需要好生休息:“婉儿去看着煎药了,我去拿些安神的乳茶来,小姐先好生靠着。”
慕玘再醒来的时候,这个人在她床边。
清眸微醺,慕玘看着他,不语不言。
“你醒了。”
他并没有喝醉,只是身上的酒味,让她不经意皱起眉头。
慕玘微笑:“皇上还不休息。”
“你不打算亲口跟我说吗?”
魏安辰也不多言,欲要她说出来。
慕玘扯了扯嘴唇:“皇上要不要躺下来歇着。”
起身来给他解下外袍。
她才一伸手,被魏安辰拉近怀里,想着她的身孕,动作轻柔:“我是在你这里喝了些米酒,并不在其他地方。”
慕玘轻笑,于从他怀里起身来,虽然有些酒味,但因只米酒,终究还是有些不同寻常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