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啊。”钱友珍点点头。 其实很多道士都是很随性的,也都有一些小爱好。收集一些奇奇怪怪的武学,也算是一种收藏,不算什么稀奇事。 钱友珍说道:“这武学在沧州其实都是烂大街的东西,但因为没有用,所以压根没人学。不过你找我算是找对人了,我当年倒是看过前面的一部分,可以写给你。至于后面的就困难了,你得去沧州找了。” “那就多谢钱道兄了。” 顾尊其实就是过分谨慎了,这种武学对他来说很不错,但对于别人来说就是垃圾。只不过谨慎一点,也没什么不好。 钱友珍有过目不忘的本事,那真不是吹的。因为和顾尊一见如故,所以十分热情,让人拿来纸笔就给顾尊写出了《金蟾貔貅功》的前三层。 顾尊看着那写好的第一层功法,心中激动,问道:“这武学有几层啊?” “这个我不太清楚,据我所知是七层?我虽然过目不忘,但这东西流言蜚语太多,分不清真假。”钱友珍笑着说道。 顾尊很开心,拱手道:“多谢钱道兄为我写下此法,不如道兄今天忙到什么时候,我请你吃饭,我们联络一下情谊。” 钱友珍哈哈大笑:“哈哈,是个豪爽的汉子。不过我知道在道宫里混不容易,所以不用你请我,我带你去吃席。不过今天我事情繁忙,确实没空。不如就定在明天晚上吧。” 顾尊诧异:“吃席?谁家的席,时间居然还是道兄现场决定的?” 钱友珍摸摸下巴,嘿嘿笑道:“近几日有几户人家想和珍宝楼做生意,所以一直眼巴巴的想请我吃饭。我借花献佛,请你一起赴宴如何?” 本着不吃白不吃的道理,顾尊笑道:“原来是这样,那贫道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钱友珍点点头:“好好好,那明天晚些时候你来找我吧。那个,你随便逛逛,我后面还有一堆账本,就先失陪了哈。” 顾尊起身说道:“道兄慢走,我也参观一下珍宝楼。” 钱友珍起身离开了雅间,招手找到了刚刚的店员,吩咐道:“那个叫苏炳贤的不是想请我吃饭吗?行,那就给他一个机会,让他明晚安排一顿。告诉他,道爷我要用他的酒席借花献佛,请一位贵客,别太寒酸,给道爷我丢了面子!” 店员连忙拱手:“师兄放心,他们哪里敢啊!” 另一边,顾尊从珍宝楼出来没有耽搁,赶紧来到了客栈。 东子安排的客栈房间确实不错,环境典雅,主要是安静。 打开窗子,外面就是一条洁净的街道,不是应天府的主道,应该说是一个大点的南方弄巷。因为挨着主街,所以偶尔有人穿行。 几个豪宅大院门口,小厮丫鬟端着水盆,用柳条往地上洒水,为的是在清扫的时候避免扬尘。一个穿着富贵的孩子拿着一个拨浪鼓,在院子里跑着跳着,拨浪鼓摇来摇去,发出响声。 一家小门小户的后门,两个穿着破破烂烂的小孩正在帮忙洗刷尿桶,干的热火朝天,裤脚也被水给打湿了。看面容相似,应该是双胞胎。穷人家的孩子只能这样干点活计,为家里分担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