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聊了些悄悄话,这才挂了电话.......
朱雷走进帽山村。
黄昏的帽山村了无生气,和天气一样,显得暮色沉沉。
两旁破败的房子,一看就久无人居的样子。
偶尔见到几个上了年纪的老人,佝偻着身子,步履蹒跚。
这就是人们经常说的空心村。
村子还在,但人已经几乎走光了,只剩下几个垂暮的老人。
偶尔碰上的老人,双眼呆滞的望着提着箱子的朱雷,心里暗自嘀咕:这是谁家的后生?看着眼生........
朱雷一言不吭,自顾自的在小巷里穿行,偶尔惊起鸡飞狗吠。
朱大伟的家在帽山村的最后头,也是地势最高的地方。
房子后有条土路直通大帽山的主峰。
朱雷对这个地形特别的满意。
万一警察来了,居高临下,房子后头就是大山,是只要往山里一钻,那就泥牛入海,想找一个人,那真的是太难了。
朱大伟家的房子是就地取材,用山上的石头垒的,风吹日晒,有些石头已经有些风化。
他围着朱大伟的房前屋后转了一圈,确认毫无异样,这才推开朱大伟家的门。
木门吱扭一声,正坐在八仙桌上一个人滴溜着小酒的朱大伟抬头一看,见是朱雷,吃惊之余喜出望外的站了起来,一瘸一拐的迎上来说:“大哥,什么风把你给吹到这里来了?快坐快坐!”
说完,热情的拉着朱雷在八仙桌的正上头坐下。
见朱雷满头大汗,衣服都被汗水浸湿了,又从茶壶里给朱雷倒了杯凉茶,朱雷也不客气,接过来咕噜咕噜的一口给喝完了,这才说:“再来一杯。”
朱大伟忙又给他倒了一大杯,这次,朱雷分两口给喝完了。
朱雷把小皮箱小心翼翼的放到自己身后,这才笑呵呵的说道:“兄弟,大哥到你这来避避风头,方便吗?”
周大伟一拍胸脯,满不在乎的说道:“大哥,你这么说就太不把我当兄弟了,只要您不嫌弃这里穷山僻壤的,在我这呆多久都可以。大哥,既然到这里来避风头,那就真的来对了,这里离云湖县城走路也就是一个钟头不到,车子又上不来,一有风吹草动,这里一下就能知道。”
朱雷满意的点点头,从口袋里拿出2000块钱来递给朱大伟说:“兄弟,这2000块钱拿着,就算大哥到你这里的住宿费和伙食费了,我知道你也不容易,手头没几个钱。另外,麻烦你明天下山去一趟,探探消息,看看云湖县有什么动静。”
“大哥,你既然这么说,我也就不客气了。”朱大伟接过钱,塞进口袋里收好,这才说:“行,大哥,你先坐会,我再去弄两个菜,咱们兄弟很久没有在一起喝酒了,今天喝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