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秦只好请示杜志国，杜志国沉吟了一会，同意了，但要求小秦做好防范措施，防止发生意外。

小秦将自己的左手和牛虎的右手拷在一起，并在手铐上盖了件工作服，表面上看就像是两个朋友，手挽着手，进了单元门，上到三楼。

另外两名侦查员不远不近的跟着。

牛虎轻轻的敲了敲门，门开了，一位二十七八岁左右、面容姣好的少妇抱着个一岁左右的小孩，有些诧异的望着牛虎和身旁陌生的的小秦。

小女孩望着牛虎，稚嫩的的叫了声：“爸爸，爸爸！”就要往牛虎的怀里扑，牛虎本能的想去抱自己的女儿，但右手和小秦的手铐在一起，他的脸僵笑了一下，尴尬的把手放下，不自然的对着少妇说：“乔月，刚刚胡总来电话，我要出一趟远门，你照顾好自己和甜甜。”说完，他的眼睛竟有些潮湿。

好人做到底。此情此景，让小秦也有些恻隐，他也帮牛虎说道：“公司里要去好几个人，我也要去呢。”

说完，示意牛虎赶紧走。

牛虎也不敢久待，怕露馅，说了句：“走了。”就和小秦一起下楼。

乔月觉得今天牛虎哪哪都不对劲，怪怪的，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她对女儿说：“跟爸爸再见！”

“爸爸，再见！”女儿稚嫩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走到楼梯拐角处的牛虎，禁不住回过头望了一眼女儿，他眼里噙满了泪水，恰巧工作服往下滑落了一截，露出了明晃晃的铐子，被乔月恰好瞥见了，她心一沉，瞬间什么都明白了，又担心怀里的女儿受到惊吓，强忍着没有追下去，但泪水还是忍不住夺眶而出。

小女孩见妈妈哭了，有些莫名其妙的问妈妈：“妈妈，你怎么哭了？”

“没事.......”乔月擦了擦眼泪，强颜欢笑的对怀里的女儿说........

连杜志国都没有想到，小秦的这一小小的举动，让牛虎彻底的放弃了反抗，审讯室里，牛虎几乎有问必答，把他所知道的，一五一十的都告诉了审问的小秦。